凌九重笑道:
“平时这里都有人伺候着,焚香摇扇,你不愿意被人伺候,我来伺候你就是。”
说罢,吩咐屋外的暗卫,叫人进来将床与西阁收拾干净了,他自抱了白望川去后头的浴池。
“别让人收拾,我自己来。”白望川眉头紧锁,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
凌九重带着笑意看他,就像看一个尿床的孩子,一边踩进水里,一边道:
“谁敢说你的不是?”
白望川道:
“你不明白,阉人,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便与死人无异了。”
凌九重将他抱紧了道:
“胡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准你自轻自贱。”
白望川道:
“我原本就是家中庶出,不受父亲与大哥重视,更没有继承香火,开枝散叶的责任,凌大哥不必为我担心。”
凌九重的手渐渐下滑,摸到他的大腿内侧,轻轻一探,便碰到了那个茬儿。他蹲□,凑近了,张口便含住,极小心地吮吸轻舔了几下,白望川浑身一震,跟着便颤栗不止,脖颈深深后仰,许久才推开他,道:
“你,你……我……”
凌九重似乎十分不舍地松了口,道:
“望川莫急,我只是想叫你知道,无论你变成甚么样子,在凌大哥心中,你依旧如初。你这里,一点也不脏,干净得很。”
白望川气急攻心,竟生生被呕出一口血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