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望川背过身去,低声道:
“昨天是昨天,如今……”
凌九重听出他声音不大对,似乎有些湿哑,便不动声色道:
“大哥出去等你,你换完了衣裳,我们一道用早膳。”
白望川听他离去了,门重新关好,才将被子掀开,他身子不住颤栗,似是难以置信,然而又不敢真的放声哭出来,只得先起身下了床。
床上是一滩水渍,白望川垂下眼睛,他身体残缺,常常不能自己,这便是苦果。
他将衣裳都褪下,光着身子去了西阁。
凌九重将西阁设在内室,有一段距离,却并不算远,内急不必出门,十分方便。
隔了隐隐绰绰的珠帘纱幕,垂帐被风轻轻卷起,凌九重从角落中走出来,正对着西阁,看到他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蹲下来。
因为他已经算不得一个男人,所以自然没有资格用属于男人的方式小解。
他的臀很美,腰线也诱人,他背对着凌九重,凌九重只听到哗哗的水声,看到他依旧止不住颤抖,水声渐渐停了,他的臀尖有水痕滑过,汇成珠粒,又滴下去。
他应该是哭了,蹲了很久也不起身,反而将头埋进臂弯,却不发出一点声息。
然而下一刻,他身上一轻,才发觉居然被人抱起。
“傻子,里面味道不好,也不怕把你熏坏了!”
白望川用力挣脱:
“不,不,你别抱,放我下来,我身上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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