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迩怒目道“休的胡说八道!”
张良毫不回避勃迩的怒目,进一步逼迫道“听闻勃迩将军已经与北莽一名叫拓跋宇的年轻人走得很近啊!以将军的谨慎,应该知道那拓跋宇的身份吧?不需要我多说吧?”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勃迩怒目道。
此刻大殿内,已经有人明白张良的意图。
回鹘隆庆盯视着张良,声音冰冷道“张良,你怎可诬陷我回鹘重臣,这可是不符合规矩,念你是北凉使者,离去,朕可免你一死。”
张良面色不动,他缓缓从衣袖间掏摸出一份文书,双手捧起,“陛下不妨先看看,然后再下定论。”
“拿来,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
勃迩眼中凶光毕露,急忙走到张良面前,准备抢过文书。
张良收回文书,冷冷看了一眼,道“此乃大周国书,怎么,勃迩将军想看?”
勃迩闻言,心中一惊,立马收回了手,急忙朝着坐在御座上的回鹘隆庆,言真意切道“陛下!微臣……”
没等勃迩说完,回鹘隆庆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无妨。内侍。”
站在回鹘隆庆不远处一名内侍,立马走出,去接下张良手中的文书,然后趋到御座前,双手恭恭敬敬地递给回鹘隆庆“陛下!请阅览!”
“大胆,好你个张良,居然敢挑拨我回鹘君臣,来呀,给我拉下去,关入大牢!”
回鹘隆庆飞快地看完,狠狠地将咋文书拍在御案上,立马叫卫士。
很快。
卫士立马走了进来,来到张良面前,直接拖了下去。
“陛下,你所看到的,都是真的,张良不敢撒谎。”
张良一惊。他没想到回鹘隆庆根本不听他的,而是直接以诬陷的名义将他给抓了。
别说是他,就算是勃迩都是一愣,但很快心中一喜。
“呵呵,与我作对,你以为回鹘隆庆会相信你?真是白痴!”
勃迩心中冷。他望向远去的背影,目露凶光,心生一计…
朝会结束,并未得到任何结论。
倒是让北凉的使者下狱。
“这可怎么办?又得罪了北凉。”
“哎,你们说,张良那份文书里面,到底写的是什么,居然让陛下如此愤怒。”
“这谁知道,但我看勃迩将军似乎有些着急,他该不会是真的和北莽有什么龌龊勾当吧?”
“嘘,噤声!”
“咱们还是别说了,不记得上次说勃迩将军之人的下场了?”
“嘶!如此说,这张良也是死定了。”
而此时,这些人在说话之际,远处则是站着一人,俯瞰着脚下的一切,包括那些说话的人。
竟是勃迩。
…………
是夜。
回鹘天牢中,一张桌子,一堆稻草,就连床都没有,一个人躺在稻草上,嘴里刁着稻草,竟是张良。
就在此时。
先是一个身着回鹘内侍弁服的人走了进来,快步走到了牢房口,问道“张良,有人让我问你,你还是如此坚持?”
“告诉你家主人,我张良一心为回鹘,空穴来风之事,我从不做。”
张良说道。他看到没看内侍,而是双眼上翻,似在思忖着什么。
内侍点点头,转望向身后,出尖锐的声音“来啊!将人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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