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都是审视着这位北凉的奇人。
甚至在大殿内都是议论了起来。
“好俊俏的男子,如同女子!”
“此人就是张良,据说北凉的军师便是此人。”
“居然会亲自来我回鹘。”
众人议论,张良毫不在意,站立在大殿之中,目不斜视。
回鹘隆庆轻咳一声,望向站在大殿中的张良“不知贵使是代表北凉,还是大周?”
“北凉!”
面对回鹘隆庆开门见山的问题,张良说道“陛下,我代表北凉,也是代表凉王,以及北凉道四州大都督。”
“北凉也有使者?也可做出与我回鹘的联盟?此事不该是大周陛下亲临吗?”回鹘隆庆不满,他冷冷看向张良,继续道“朕听闻,凉王不过八岁稚童,说的话,也算数?”
“陛下,北凉和回鹘有过节,杀死了回鹘鸿文,但都是因为战争。”张良毫无惧意,声音平静,“北莽南下侵扰流州,流州以8oo铁骑,让北莽大军不得南下,而是损兵折将,不得不放弃南下。”
“这些,都是这个八岁稚童,亲笔批下的军令文书,扔下的军令牌子。”
“北凉与回鹘的初步联盟,都是出自这个八岁稚童。”
顿时,整座大殿,寂静。
就连大殿内的文武百官,更无一人说话。
就在此时。
一个官员看了一眼坐在御座上的回鹘隆庆,面色阴沉,立马盯视着张良吼道“张良,你这是在威胁我回鹘?”
顿时。
就是一阵议论纷纷。
“杀了此人!”
“胆敢来回鹘撒野,北凉是我回鹘的敌人,当驱逐。”
“报仇!报仇!报仇!”
大殿之内,所有人都望向张良,指责张良,愤怒,叫嚣和怒吼。
这座大殿,本应该是庄严和肃穆,此刻却是如同闹市中小商小贩为了几分钱而争论不休。
然而,处于旋涡之中的张良,闭上了双眼,丝毫不在乎这些人的叫喊。
“咳咳咳!”回鹘隆庆轻咳一声,声调提高几分“肃静!”
顿时,大殿再次安静。
“张良,说说你的来意。”回鹘隆庆审视着这位北凉的军师。
“自然是与回鹘达成联盟。”张良毫不掩饰道。
其中一人反问道“你们凭什么觉得我们需要结盟?”
张良转望向那人,“北莽狼子野心,欲要吞并回鹘。”
又是一人冷笑道“我看未必,北莽可都是攻击的北凉,很显然,北凉才是北莽重点。”
张良“唇亡齿寒。当北莽真的吃掉了北凉,你觉得,北莽会让回鹘在他的卧榻之侧酣睡?”
又是一人吼道“你又怎地不是北莽酣睡我回鹘卧榻之侧?”
张良“若真如你所说,回鹘又有多少大军可与北莽对战,又有几分胜算?”
这话顿时将一众人顶在那里。
“张良,你北凉杀回鹘鸿文,我们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家那位小王爷派你来,没有告诉你这些道理?”
站在大殿内最前面的一名身着铠甲中年人,声如洪钟大吕。
顿时。
刚刚还被顶住的众人,立马眼睛中就是一亮。
张良转望向那名身着铠甲的将军“你便是勃迩将军吧?如此说,你也赞成回鹘投入北莽的怀抱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