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运也没生气,自己活了几百年仍然是个母胎单,早就习惯了。
“就你这胭脂俗粉,我敢打赌,十年内你要是嫁的出去,姐姐跟你姓!呸!”
娇娇平日里吵架也算是一把好手,可是这次平日里不爱言语的柳妙人竟然敢骂她,一时情急,倒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堵住那张丑嘴。
苏运来了劲儿,看来这娇娇真的不负欺软怕硬的名声啊。
“哎呦喂,怎么不吭声了,骂的就是你。就知道欺负我们,两面三刀,明明是只鸡,却想当凤凰!”
娇娇脸通红,“你再说一句?”
苏运跺跺脚,“你就是个婊子!”
“啪”地一声,苏运脑袋一晕。
娇娇使出吃奶的劲儿,抡圆了胳膊朝苏运脸上打去,这个贱丫头——死定了。
苏运还没有迷瞪过来,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然后,头就被人揪了起来,扯着头皮。苏运简直气到疯,可是自己却不像平时拥有法力,仅有的力气都用来干活了,哪里打得过娇娇?
但好汉是不能认输的,打不过也不能受这冤枉气,她也揪住娇娇头,与之扭打起来。
“老娘唉,这怎么打起来了?”
花妈妈惊叫,连忙叫人分开了这一对泼妇。
苏运头被撤掉一小把,脸上一块青肿,三道指甲印儿。
娇娇头已经彻底散乱,脸上也有几块青肿,苏运欣喜,这女人的指甲印比她多。
虽然结果是她和娇娇一起被关了三天,但是她一直在柴房中说“姐的脸上比你少了一道印儿,说明什么?”
娇娇不语。
苏运又道,“没话了吧,欺软怕硬!”
娇娇瞥了她一眼,但是没有还嘴。
苏运还想再说,但是想了想,小人闷声,必憋坏招。还是别太得意过头了,于是,也了闭嘴。
忽的,她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滴答滴答的水声下,有些隐隐约约的呻吟,像鬼一样哀怨。似是痛哭,又似呼救。
照理来说她是不怕鬼的,但是这明明就是人声,所以才感到可怕。
娇娇翻了个身,眼睛转了转,唉声道“哎呀,这念儿真可怜。”
苏运知道这话是在对自己说的,但还是问道“念儿她怎么了?我说从昨晚回来怎么没见到她。”
娇娇眼里冒出了光,这次一定要想办法让这丑丫头吃点苦头才好。
她又漫不经心道“你不知道吗?念儿犯了大错,被吊起来打了一个晚上,听说,差点被打死。”
苏运心下一惊,什么大错,能打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