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拉着苏运跪在汉王和牡丹脚下,“娇娇刚刚烧好水,还未进来,妙人就抢了去。娇娇无心争执,只得让了她去,可是妙人却不依不饶,出口侮辱。然后,茶水就没有端稳,撒了……还请汉王恕罪,还请牡丹姑娘恕罪。”
娇滴滴的一双眼睛向汉王抛去,那汉王一阵儿恶心。
苏运听她说了一大堆,翻了一个白眼。欲要还嘴,她眼珠转转,却是一言不。
朱高煦看了看娇娇,又看了看柳妙人,皱了皱眉,真是一个丑,一个俗。
“那丑丫头,你不辩解?”
苏运听不清他说的臭丫头还是丑丫头,这是在叫她呢?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汉王说话比他哥还难听……
但是偷偷瞄一眼,朱高煦长得还是很帅的。
他不愧是朱棣最喜爱的儿子,历史上风流神逸、潇洒神俊的汉王。虽然是戏谑般地坐在榻上,身子略微向后倾着,指中一颗玉环镶有玄色宝珠,眼神轻蔑,却自带风采。那些黑衣锦缎,和贴地韵在那个极正的身子上。
苏运一看便知,汉王身手不凡。
那气质,是武将身上特有的一种狠厉与英武,虽然笑着,却寒气逼人。
她磕了磕头,“妙人一直是伺候牡丹姑娘的,娇娇说……”
她故意不说话,等着汉王问。
天上的仙官都认识这人间的汉王,他虽潇洒,却思想单纯。换句话说,好哄又好骗。曾经给一位天庭武神供奉了十万功德,惹得众神羡慕不已。
果然,汉王问“说什么?”
苏运磕了磕头,“她说是汉王您指定要她去,说您看上她了!”
汉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看上她?”
他指了指娇娇,“本王眼光怎会如此粗俗?看上这种女人?”
娇娇脸上一阵儿红一阵儿白,尴尬之余又大叫,“汉王,柳妙人她撒谎,娇娇没有说过……”
汉王摆摆手,根本不听解释,“那本王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撒谎呢?”
他又道“看你这副刁钻样儿,就是个撒谎精。”
苏运大喜,这朱高煦说话虽然难听,但是……说的太棒了。
娇娇难堪至极,狠狠剜了一样苏运。
朱高煦又道“这个丑丫头,本王好像是有点儿印象。对了,好像是一直伺候你的吧,牡丹?”
他的眸子里有些光亮,笑起来又像个孩子。
牡丹轻笑,用帕子遮住丹唇,“妙人,你倒是有幸,能被汉王记住。”言下之意大家都听出来了。
她长得丑,丑到连汉王这种尊贵之人都能记住。
苏运无言以对,连忙磕了个头。
朱高煦道“她叫妙人?”
他轻喝一声,仿佛有着人不如其名的意味。
苏运刚刚对朱高煦升起的一丢丢好感早已烟消云散,内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
“罢了,都退下吧。茶再烧一壶就是了。”
牡丹轻轻摆手,双儿连忙使了个眼色,娇娇和苏运连忙退去。
朱高煦浅笑,“你这些个丫头,除了双双,怎么个个歪瓜裂枣的?”
牡丹媚眼轻抛,“那自然比不上王府中的佳人如云了,以牡丹这种丑陋之姿,恐怕脸王爷府中的烧水丫头都比不上呢。”
朱高煦也不言语,只是轻轻撩了一下那张粉白的脸,有些芳香袭来。
——
“柳妙人,你给我等着,今天这个仇,我给你记着呢。”
娇娇轻轻说道,却带着一股阴狠。
苏运呵呵一笑,“欺软怕硬的玩意儿,在牡丹汉王面前像个哈巴狗一样,在我面前就充起大娘了。小心嫁不出去!”
这话不假,苏运已经打算好了,回去就把娇娇的姻缘线给剪了。
娇娇气不打一处来,“我这模样还嫁不出去?那你岂不是要一辈子没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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