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不在制造办!”
“护法,怎么办?”
“娘的,带走,不然那冯贼大事不成,定会把放火烧制造办的罪名完全嫁祸到我教头上。”
“我说了,我是昭王,你们谁敢……”
姜福被打昏了。
护法说道:“兄弟们,这次是我冒险行事,若和那冯贼谈不成,教主怪罪下来,我替兄弟们抗!”
“护法说哪里话!”教徒们纷纷表忠心,“兄弟们以后脑袋栓到裤腰带上跟着护法干!要是那冯贼不给教主兵马,我们就杀了昭王,让那冯贼起不了事!”
深秋已至。
昭阳宫内,红叶尽然,火红一片。
皇帝睁开眼,郁郁叹了口气。
“算算天数,南柳在云州,恐怕是已经开始胡闹了。”
“年轻人总要历练才能稳妥做事。”柳帝君劝慰皇帝。
皇帝揉着气疼的头,不置可否道:“我像她这么大时,行事可没她这么糊涂。”
“南柳起步已经晚了。”
“不指望她,只求她不添乱。”皇帝说罢,站起来问道:“我气色如何?看起来像病了吗?”
“很好,无恙。”
闻言,皇帝微微点头,端正脸,走了出去。
朝廷的昭王是假的,虽朝中无人敢提,但一些人已经按耐不住了。
她现在,要去敲打她的臣子,那个骑在墙头观望风声的能臣陆笑汝。
陆笑汝陪着皇帝走至西宫,正事聊完,皇帝状似无意中提起,说道:“泽安这孩子,朕很喜欢,云岫阁恰需一行走,下午让他入阁,跟在书名身边吧。”
云岫阁是朝廷的政务核心,将六部外臣拔入云岫阁,这是升迁。
但进入云岫阁跟在帝君身边,却不提什么职位要做什么,这就难说了。
明升暗降,且下午就办……陆笑汝眼皮一跳。
皇帝又道:“泽安是独子,父母爱子,为孩子筹划将来,情理之中。朕,也要为朕的孩子好好打算一番了,”
此话有深意,陆笑汝斟酌道:“公主殿下……”
她刚说四个字,就被皇帝打断。
“谁说她。”
皇帝抬了抬下巴,看着西宫,说道:“朕指的,是封泽。”
她对陆笑汝微微笑道:“笑汝啊,咱们都知道,公主十二岁之前是个什么样子。朕那时没有什么要求,不求她成材不求她承大业,只要她能好好活下来,朕就知足了。”
“皇上所言极是,公主吉人天相,现在都能领兵了。”
“朕正值盛年,也不怕什么。”皇帝说道,“朕有的是时间,定能交给泽儿一个清明盛世。就如萧神宗一样,隔代立储,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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