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没必要和这个窝囊废说。
“自己做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吗?院子里就埋着你的骨肉呢,每天晚上他都会哭哦,闹得朗清院一点也不安宁,你要留下来一起听听吗?哈哈哈。”
方垂瑛更疯似的夸张大笑,接着说道:“你说我疯了没疯?”
文以庆吞咽了口唾沫。
“就那天晚上的事情,就那一次就……”
“今天又来找我做什么?”
文以庆根本不知道孩子的事情,他既痛心又后怕。这要是被二姐知道了,自己半条命也要没了。
“说啊,什么愣?来找我做什么。”方垂瑛对他没有一点爱意,一点好脸色没给他。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些。”
“方以庆你对自我的认知可以清晰一点吗?你一个懦夫、逃兵。你觉得我告诉你,你会做什么?带我走,娶我?你要真能在我没疯之前不顾一切来找我一次,我可能真的告诉你了。两年多了,居然还趁着府上人最少的时候才敢偷偷来见我一次。你有话直说,我不相信你说的什么情啊爱的。”
方以庆也豁出去,她现在的状态绝对不是疯了的状态。方垂瑛本身的危险系数从普通攀升到了极端危险。
“我来拿我的玉牌。”
“哦?”方垂瑛倒是没想到,这人竟然两年多过去了,终于想起自己的玉牌了。她戏谑地嘲笑道:“真不错啊,你的反应很敏锐嘛,居然这么快现了自己玉牌不见了。我还以为你到死了才会想起来找我要玉牌呢。”
“你,我知道你是故意取走它的。你想让我回来找你。”
方垂瑛虽然被说中了心思,但依旧不痛不痛地平淡一笑:“那又怎么样。我可真是高估了你的本事了。一个懦夫,听二姐话的乖宝宝,战场上先策划逃跑路线,再策划防守进攻的军官,怎么可能会为了一块儿玉牌冒险涉足和你有不可告人关系的人的院子呢。避之而不及了吧。”
”方垂瑛你住嘴!快把我的玉牌给我。“
当年文以庆没有这么紧张这块儿玉牌,而如今竟然着急得格外的反常。方垂瑛轻飘飘地回到:“我等你这么久,你都不来。那玉牌和着孩子的尸体一起烧了埋了。”
听到这里,文以庆眉头一松,又确认了一次:“真的?你真的把它们一起烧了埋了。”
“没错,你那玉牌还有点不好烧。我可是摔碎了之后,碾磨细了又一起烧的,废了我好多劲儿。”
听她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文以庆有些相信了。
“你最好没有说谎,如果你的院子里挖不出来,我可不会放过你。”
方垂瑛自然没有怕他,这里可是蒲亲王府,五皇子再地位不重要,也是个皇子,如何也不能在王府内闹得不安宁。
方垂瑛没放在心上,回道:“请便。不过我可警告你,这朗清院是王府的,要是弄乱了是要自己赔的。”
文以庆不服气的哼了一声,扭头就去院子里拿铲子冲到门口对她吼道:“哪个位置。”
方垂瑛巴不得看他好戏,装模作样地指了一棵树:“这棵树下面。李嬷嬷每早上要来我的院子里送饭,不想被现就挖快点吧。”
方以庆不愧是从小军营长大的,几铲子下去很快就挖了个大坑,坑里空空如也。
“没有吗?”方垂瑛明知故问,“啊,那应该是我记错了,应该是这边这一棵树下面。”
文以庆没有怀疑照例又多挖了几铲子下去,一无所获。他仰着一张沾着泥土的脸怒道:“哪儿呢?”
“如果这里没有的话,可能就是这边这棵树下面。”
“到底在哪儿?你是不是在拿我寻开心?”
“毕竟也是两年前的事情了,我一个疯子能记得多清楚。”
“疯子?我看你是一点也不疯。”文以庆一边说着一边朝土里挖。
又挖了两个地方,还是没看见东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