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并非像无数媒体描述的那样——天生的企业家!
所有的天生都要后天无数的淬炼。
不过幸好,一切都过去了,他所有珍视的,想要保护的,都有了最好的归宿,这样看来,上天待他还算不薄。
“其实他们没说错,只不过说早了,那时你才十六岁,我还没那么禽兽,对一个未成年小姑娘下手。”他用手掌比了比胸口的位置,“你那时就到我这里。”
“哪有那么矮!”安安不服气,跳过去揍他。
景博轩张开怀抱,把她圈进怀里,下巴搁在她脑袋上,“嗯,现在也不高,小矮子。”
他的怀抱是暖的,在微凉的秋日里,让人觉得舒服,安安不由抱得紧了些,觉得命运真是件奇妙的东西。
安安趴在他怀里,终于组织好了语言,“对的,景先生,我觊觎你好久了,有句话叫做——念念不忘,必有回响!你看,这不是就有回响了吗?”
景博轩眯着眼笑,大手捧着她的小脸揉了揉,看她那张嫩白的脸被他揉得变形,看她如婴儿般漆黑透亮的双眼,看她炸毛瞪他的样子,笑意慢慢加深,一直浸到眼角眉梢去。
“傻孩子!”他弯着腰,拿自己的额头去碰她的额头,“我听见了,听见你在叫我,所以我来寻你!”
“你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吗?”
“没有,无比坚定!”
安安顿时笑了,眼睛弯着,像两个浅浅的月牙!
景总搂着媳妇儿的细腰,看她从一堆画卷里扒拉,最后献宝似的拿出一副给他看,“这张,画得是不是很棒?”
景博轩侧头去看,无比清晰地看见了自己的裸……半裸的画作,“这张……你……”只有上半身,下半身埋在水里,看起来分外引人遐想。
安安虽然主动扒拉给他,可还是觉得脸都要熟透了,急忙解释,“是新闻上,你在三亚度假时候的照片。”只画了半身,因为纯洁的安安同学当时满脑子都是他裸着身子的样子,她觉得这太过于色-情,画了一半就搁置了。
“嗯,不错,不过以后这种画还是不要画了,真人给你,随便看,脱光了让你瞧也是可以的。”
安安踢了他一脚,“流氓!”
他用膝盖压住她的腿,翻身把她压在桌子上,“还有更流氓的呢!要不要试试?”说着就拿手往她衣服里钻,故意逗她。
门还开着,三木兄领着人在处理庭院里的杂草,楼下叮叮当当地在擦洗,那只不知道谁家的狸猫卧在房梁上喵呜乱叫,透着股领地被侵犯的恼怒,安安听见有人叫她,“安安啊,要上去帮忙吗?”
安安几乎要被他吓得当场跳起来,情急之下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景博轩疼得“嘶~”了一口气,这兔子牙口还挺利!
☆、41|3。9√
晚上的时候,房子基本已经收拾妥当,景博轩给三木兄等一干人放了假。
安安和景博轩在沈祖母家吃的晚饭,寻常的家常菜,是祖母的手艺,老人家的口味偏淡,特意让春和在旁边帮衬,准备晚饭的时候,安安看着春和妹妹一双翻食材像玩花的巧手,只觉羞愧。
“祖母,博轩下午的时候跟你说了什么啊?”安安一边儿在厨房帮着洗菜,一边儿随口问着。
老人家说话慢吞吞的,带着满脸慈祥的笑意,“你去问他啊!傻孩子。”
安安异常委屈地扁扁嘴,“他不告诉我。”自从下午一口把他脖子伤咬出两排鲜红的牙印之后,她还哪敢在他面前晃悠,生怕他不小心报复回来。
自己哪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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