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好几十岁的人了,在这里出个这么大的丑,丢了这么大的人。
杨瑶一看娘和姐姐都被这席氏整治得几欲昏厥,不顾一切地大喊“席氏!这可是你的婆母,我们可是你的小姑子,你在外头就不给我们脸面,真是无耻。”
席千悦站起身来,杨瑶吓得后退两步“你要如何?我说得不对吗?”
“无耻的是谁,相信所有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心里也已有了谱。我今日不过是上完香后,见孟先生与方丈弈棋,我来了兴致,想起见过的残局,与二位长辈切磋一下罢了。
哪知你们自己蹦出来,口口声声说这棋局是我那不成器的相公想出来的,这么大的海口,我都不好意思夸,你们怎么好意思往自己脸上贴金的?
这么难的棋局,名为‘七星聚会’,多少名家为此苦苦钻研,你们竟说是我那不成器的相公想出来的。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席千悦一口一个“我那不成器的相公”,除了气得吴氏母女直翻白眼,其他人都哈哈大笑。
孟扶站起来,朝席千悦一拱手“原来这棋局名为七星聚会,果然妙哉。”
杨珞不甘心,冷笑道“你既在此洋洋得意,定是会解的吧?”
“我自然会解!”
方丈和孟扶眼睛一亮,却又很是纠结。
他们已经思索一个时辰了,根本无法下手。
他们自然是想知道这破局之法,却又希望靠自己解开。
假以时日,若是自己能亲手破局,那等滋味,是何等美妙啊。
席千悦看出了他们的想法,笑道“大师,孟先生,晚辈便给你们三日功夫如何?三日后,我们再在此摆上这个棋局,希望到时,你们已经解开了。”
围观的众人按捺不住“现在就解开吧,我也是着迷于此道,看来看去,竟是无从下手,实在心痒难耐。”
孟扶连忙阻止“不成不成,大伙儿都琢磨几日,现在不能解。”
他又看向席千悦“敢问小娘子名讳?你我既然是忘年交,便以兄妹相称如何?”
席千悦一愣,差点没笑出声。孟扶老先生果然是个棋痴,为了棋谱什么都不在意。
众人又炸开了锅,这小娘子虽已嫁人,看起来也就十几岁,竟然能和孟老先生以兄妹相称?
吴氏连忙上前两步“承蒙先生不弃,我乃是长平侯府,这是我儿媳席氏。”
孟扶皱着眉“我又没问你,你这妇人……简直不知所谓。”
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吴氏觉得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丢人,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嘲笑着“竟是长平侯府”、“连花架子都没有的也能叫侯府”之类。
她两眼通红,盯着席千悦道“贱妇,如今你可满意了?”
人群里像水滴入了油锅,再度炸开了。
“难怪长平侯府破落了,这样的当家主母,啧啧。”
“也就仗着长辈的名头,欺压儿媳罢了。”
“这媳妇在府里的日子,想来也是艰难得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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