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席千悦不为所动,杨兴贤急了“总要试一试啊。绛州澄泥砚极其罕见,大儒不定有兴趣呢?这也是为了我的科举大事,你总该分得清事情轻重缓急吧?”
哪知席千悦依然拒绝“我不愿意。这方绛州澄泥砚是我娘寻了许多地方,花了重金买下。你要去叩开劳什子大门,凭你自己的本事去,别来打我的主意。”
“你这不知好歹目光短浅的妇人!妇德都不讲了?我若是举业有成,你也不跟着面上有光?你以为在这京城,就靠你那几钱银子的铜臭味,便能让人高看一眼?”
杨兴贤气急败坏,又开始起了脾气。
席千悦摇摇头,略带怜悯地看着他“你这就是求人的态度?如此理所当然?好似我欠你的。相反,你还欠我好几千两银子,可别弄反了。”
她忽然高声喊道“来人,把他叉出去。”
两个二等丫环快进了屋子,直接把杨兴贤架了起来,几乎是半拖着,一直把他架出了院子!
杨兴贤用力挣扎,竟然挣脱不得。
他一路大声斥骂,然而无济于事,两个丫头似乎没长耳朵听不见般,连眉头也不皱一下。
阿昌还算识时务,赶紧跟着出来了。
杨兴贤看着当着他的面关上的院门,他百思不得其解“你说,席氏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都已经好言相求了,她到底有什么气就消不下去了?”
阿昌也奇怪,在他的想法中,爷们都求上门了,对于大奶奶来说,又不是珍贵无匹的东西,直接送给大少爷不就得了吗?
这样真的影响夫妻间的感情了!
“算了,看来这个贱妇是铁了心要同我耗下去了。叫柳眉来伺候我。”
杨兴贤怒气冲冲回了自己的院子,觉得心头有火无处泄,又吩咐小厮抬水来沐浴。
柳眉过来时,得了阿昌的提点,又见大少爷正在沐浴,让她来做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虽是白日里……但是管他呢,如果她能先一步生下庶子,以后大少爷袭了爵,自己也算是熬出头了。
阿昌听到屋里两人嬉笑玩闹,渐渐的声音不对劲起来,他连忙退了出去,吩咐其他人不得靠近。
哎,少爷啊,才说了要来温书,要为秋闱好好准备,这……
若是夫人知道了,怕不是要打死他。
阿昌缩缩脖子,只祈求大少爷快点完事吧。
青蓉劝着席千悦“大奶奶,方才大少爷也只是想要那方砚台,又是为了正事,你为何不索性给了他呢?若是有利于他科考,你不也跟着有利吗?”
“你个傻丫头,砚台虽好,但真正的大儒岂会因为一方小小的砚台而对他另眼相看?再说,我为何要让他好?我活得开不开心,可跟他没啥关系。”席千悦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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