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彬终于解除警报,拉着南珍说:“南珍姐你太能睡了,则冬哥怕我吵到你不让我说话。”
南珍的脸更红了,吱吱呜呜:“哦,是这样啊!”
阿彬问她:“你为什么睡在这里?”
南珍忙把证据拿出来。
阿彬喊到:“则冬哥,是你最爱吃的虾耶!”
南珍强作淡定:“对啊,我半夜去排号,所以才睡得这么晚。”
阿彬没有多想,去帮则冬盛粥。
则冬一手将南珍拎回房间,又把春卷皮缠到她身上。
他定定看着她,打量她的容颜,忽而笑起来。
南珍低头抠手指,被他分开握住捏了捏。
南珍说:“你别看了……”
则冬却不依,又看了好一会儿,出去给她端了一碗粥。
南珍坐在床上喝粥,则冬就蹲在床下一直看一直看。
他不让南珍下床,摩挲她眼皮上的划痕,不再提起其他。
咖啡店后院又烧起了红泥小炉,则冬精心熬制一锅补药。
阿彬以为南珍病了,南珍无法否认。
因为则冬坚持。
他坚持让她一定要一滴不剩地喝完。
这次的药不算苦,最后有些甜丝丝的回甘留在嘴里。
晚上阿彬下班后,则冬进来摸摸南珍的脑袋,将整个春卷皮打横抱起,放在外头的长椅上。
南珍知道他在干什么,羞红了脸。
不一会儿,则冬将换下来的床单扔进洗衣盆里,重新将南珍抱进去。
“我,我要回家了。”南珍捂着脸。
则冬点点头,说洗完床单就送她回去。
南珍踮着脚出去看,见他的双手一下下搓着被她弄脏的地方,慢慢洇出粉红。
她拎着包跑了,响起一串风铃声。
则冬两手粉红泡泡追出来,只看见南珍的车尾灯。
他无奈摇了摇头。
举起手,淡淡的血腥味混着洗衣粉的香味窜进鼻子里,他不讨厌这个味道,这是从南珍身上流下的血,这是他的心头血。
***
没有南珍的这一夜,与其他时候多了些不同。
前一晚的触感还留在记忆中,衬得此刻的则冬格外形单影只。
他给南珍发短信,淡淡中有着独特的柔情蜜意:“身上还疼不疼?”
南珍好半晌才回了个:“不许说话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