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都是些皮外伤。”初且染安抚的对他笑笑。
她身上的伤口虽然多,但都不致命,所以可以忽略不计。
“是初九的疏忽。”哪怕初且染如此说,初九却依旧内疚万分。
是他没保护好她。
“既然如此,就罚小九亲手给我打一把佩剑。”
初九锻造的功夫不差于那些几十年的铁匠,但他一般不会亲自动手。
但,初且染所用的武器,依旧大多都是他亲手锻造。
此刻听到初且染如此要求,初九眼中的自责才散去。
他点点头,“好。”
安抚完初九,初且染才有时间去看泰安帝。
看到眼前人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浑身都是颓然之色,初且染却没有半分同情。
她挥了一下手,初九带来的暗卫立刻退了出去,将这座宫殿再次包围起来,就连一只苍蝇都难跨越这包围。
“父皇,你又输了。”初且染站在泰安帝的面前,脸上却看不出任何胜利的喜悦。
泰安帝于他而言,仿佛只是一个陌生人,是她完成任务中必须战胜的npc。
“朕不会输!”泰安帝咬牙切齿的开口,他死死地瞪着初且染
“朕是天子,是大夏的皇帝,朕绝对不可能输!”
“呵……”初且染冷笑了一声,“父皇当真是老了,看不清局势了。您觉得您如今还有半分胜算吗?”
“朝廷已经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你身边也再无任何可用之人,父皇为何还觉得自己没输?”
她也不知道是说泰安帝固执,还是愚蠢。
面对初且染这犀利的言语,泰安帝却是阴恻恻的笑了起来
“朕输了又如何?有君氏满门给朕陪葬,朕不亏!”
只是,从前他从未想过会有这一天。
而且,这布局的人还是他和君清荣的女儿。
当真是报应吗?
不,不是报应,君家就是该死。
自己是皇帝,天下人都该仰视自己,就算是君家也不例外。
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仗着君清荣是皇后,而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指指点点。
自己是皇帝,永远都不可能出错。
“陪葬?”初且染听到这两个字当即便笑了起来。
她笑得狂傲,笑得嚣张,笑得不可一世!
“你也配?”
她笑声停下之时,这三个字传入所有人的耳朵。
泰安帝嘴角的笑僵住,强烈的屈辱爬上他的心间。
若非此刻受制于人,他一定会把这个孽畜碎尸万段!
初且染抬手接过初九手中的匕,锋利的刀刃向泰安帝的皮肤处抵进了些。
可偏偏是这时,初且染的声音带了几分暖意
“父皇,儿臣想与你做一桩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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