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静香在里面?”莫芸溪在外面听得眉毛倒竖。
景皓宇见静香又要扑上来,于是拿起床上另外一个枕头扔过去,骂道:“你怎能如此不知廉耻!如此下贱的行为比之窑子里的姑娘又能好到哪里去?若不想将事情闹大令所有人不耻,你现在就穿好衣服滚出去!”
景皓宇大骂静香的声音从屋内传来,门外的莫芸溪听得心头火起,不再怀疑,大声道:“景皓宇你千万要守住贞操,我去去就来。”
莫芸溪说完便向几十米远处放工具的库房跑去,冲进去后眼睛一扫,最后拾起一把大斧头就往外冲,一路快跑,不顾院中下人们惊愕的目光,奔到房门前连气都没来得及喘一口,抡起斧头就往紧插着的门砍去,“哐当”一声大响,两扇门晃了晃但没开。
“这破门怎么这么结实!”莫芸溪恼火地抱怨着,再一次抡起斧头使劲儿砸下去,这一次成功了,斧头一下去门就开了。
进房后,莫芸溪正好见到静香正光着身子往床上爬,而景皓宇为了不碰到静香的身子在拼命往床内侧缩。
怒火一下子就飙至三尺高,高举着斧头怒喝:“静香,你若敢碰他一下,我手中的斧头下一个要劈的地方就是你的腿!看你以后还拿什么来爬我丈夫的床!”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俺来更新了,哎,今天猫参加同学的婚礼去了,于是更新晚了,哎,啥时候我码字速度能快起来啊,好烦好烦呀,摸摸等文的亲们,乃们是可爱的,猫是爱你们的,抱~~
哎,外联相册又欺负人了,打不开,不放图片了先。俺利用平时放图片的位置撒下娇打下滚那啥啥啥吧,乃们知道俺打滚是为了干啥哦,嘎嘎。
35
35、领盒饭。。。
莫芸溪提着斧子进来了,静香哪里还敢再爬床,见莫芸溪提着斧子气势汹汹地奔自己来,吓得她连滚带爬地将抛在地上的衣服抓起胡乱往身上套,本来因为羞涩而红得滴血的俏脸儿在门破了时就吓得毫无血色了。
“害怕了?你插上门脱光了要爬我夫君的床时怎么不觉得怕?”莫芸溪进房后见景皓宇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知道他并没被静香占了便宜去,心下略微一松,看到静香手忙脚乱地套衣服的慌乱样后怒气蹭蹭蹭地往上冒。
静香自知今日已经丢脸到家,心头沮丧至极,被莫芸溪骂后一句话也不说,强忍着耻辱总算将薄纱还有披风都穿好了,刚一穿好抬脚就要往外走。
“站住!勾引不成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哪有那么便宜!”莫芸溪瞪着静香就像在瞪一只飞进自己碗里的苍蝇,恶心得恨不能将其鞭尸。
丢人到了极点之后整个人反到平静了,静香突然间不再慌张,神色平静地望着莫芸溪:“奴婢既已失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要打要骂随便。”
“喝!当贼的反到比抓贼的还狂妄了呀。”莫芸溪将斧头往地上一扔,然后抚着下巴由上至下重新打量起静香来。
“姑娘就别再笑话奴婢了,奴婢今晚算是丢尽了脸面,再笑话又有何用。”静香“自暴自弃”地说。
“原来你还知道自己丢人现眼啊,我还以为像你这么脸皮厚的人是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呢。”莫芸溪眯着眼睛说。
静香冷着一张脸,一副要杀要剐息听遵便的模样。
莫芸溪提着斧头砸门一事好几个人都看到了,看到之后均吓得够呛,以为景皓宇在屋内出了什么大事,甚至都有人离谱地怀疑景皓宇关起门玩自杀呢。
有人察觉事情不妙早早便去禀报景老爷夫妇了,报信之人怕耽搁了要事,没来得及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便去了,将莫芸溪提斧头砸门的行为一说,景老爷夫妇连衣服都没多披一件便赶了出来,他们也想左了,以为是景皓宇旧疾发作晕倒在屋中了。
夫妻二人急匆匆地赶来,院中没被遣散的四五名下人正围在房门前捂嘴偷笑。
“你们在干什么?”景老爷不悦地喝道。
“老爷、夫人。”几人赶忙站好行礼,再不敢笑了。
现在没功夫理会他们,景老爷夫妇脚步没停直接进了房,路上以为发生了天大的事,谁想进去后发现屋内一切正常,除了地上有两个瓷枕外,其它均与平时无异,若非屋内三人的表情怪异,景老爷夫妇甚至都要怀疑自己被耍了。
“发生了何事?芸溪为何要拿斧头砍门?”景夫人扫了眼地上的斧头厉声喝问。
景皓宇与莫芸溪赶忙向他们问好,静香只是身子微微一屈,没出声。
“娘,是静香这丫头趁芸溪不在想、想做下龌龊之事,将门窗均关得严严实实,芸溪听孩儿在屋内怒喝,情急之下便拿斧头砍门了。”景皓宇开口解释起来,表情到现在还没平静,今日之事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由于太过突然,是以情绪起伏过大,短时间内无法做到心平气和。
景老爷夫妇都是过来人,景皓宇不甚连贯的话一说完,再看静香怪异的穿着及散开的长发,便知事情的大体经过如何了。
景夫人瞪了莫芸溪一眼,而后望向静香:“你可是心急了?想作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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