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看着,到时路上它肯定不乱跑。”
“呵呵,呵呵。”景皓宇笑得颇为不屑。
“喵!!”大宝突然大喵一声,回头不悦地瞪了眼景皓宇。
“死猫敢瞪我!”
“瞧瞧,大宝听得懂人话的,你少看不起猫了。”莫芸溪得意坏了,觉得大宝是她两世以来见过的最聪明的猫。
去京城要走远路,路上不便带很多人,是以家仆们大多都领了遣散费走人了,有些在这里有家人有孩子的就只能留下,带上的都是未成家的并且很衷心之人。
最近两日府中一直在遣散人,有些想跟着一起走的下人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都没能如愿,很多人都在着急,怕自己不能跟着上京,这些人中就有静香。
最近两年静香在院子中的地位日益渐小,而香茹与倩雪的地位则高了起来,很多事都是香茹她们说了算。
这个改变自然跟景皓宇的态度有关,他对静香越来越冷淡,很多事情都交给香茹去做,于是静香的“权力”便一点点地被“架空”了。
静香比景皓宇年长两岁,早过了嫁人的年龄,一心想被收房,无奈景皓宇就是不正眼看她。时间过去越久她越是着急,有时忍不住了便在言行上暗示景皓宇。
这种行为对于不想再有其他女人的景皓宇来说无疑是招烦的,因此他越来越不喜静香,有好几次暗示静香选个府上得力的适婚男子嫁了,可是静香不听,于是一拖就拖到了十九岁。
明日最后一批被遣散下人的名单便出来了,静香知道自己就在其中,因为前两日她在门口听到了景皓宇与莫芸溪的对话,她很害怕,整日惶恐不安的,人被逼急了往往会做出不理智的行为来,静香没能免俗。
最近一年每天晚上景皓宇洗澡时,莫芸溪都会出去。这日晚上她又出去了,在外面转悠了好一会儿,估算着时间,觉得景皓宇已经洗完了时便往回走,谁知路上被一名丫头缠住了,那丫头是范姨娘院中的人,跪在莫芸溪面前哭着说自己想跟着去京城,不论莫芸溪说什么,丫头都不听,又跪又磕头的一个劲儿地求。
莫明其妙地,莫芸溪被这名大哭大闹的丫环给缠住了。
屋内。
静香与王嬷嬷伺候完景皓宇洗澡后便各自离开了,没多会儿静香披着一件披风偷偷进了房,随手将门插上,而后又将几个打开的窗户一并关上了。
景皓宇正坐在床上看书,见静香行为鬼祟,心头起了不好的预感,眉头一拧:“你在做什么?”
静香闻言心头一哆嗦,强忍镇静地转过身微笑:“少爷,静香伺候您好几年了,收下我可好?”
景皓宇眼底闪过一抹厌恶,强耐着性子说:“出去,我当你没来过。”
静香受伤地低下头,咬了咬唇后心一横,一把将披风解开扔在地上,将自己只着一身薄薄透明纱衣的身体暴露在景皓宇面前。
玲珑有致,像水蜜桃般诱人的成熟女性身躯展露在景皓宇面前,因为羞涩,身躯微微颤抖着,我见犹怜的模样别有一番动人的韵味。
第一次做这种大胆的事,静香又羞又怕,不敢抬头看景皓宇的脸,低头慢慢往床边走,越接近床边身子抖得越是厉害,想退却的欲望极浓,可是为了不被遣散,她愣是强迫自己不退缩。
“少爷,您已经十七了,而姑娘还没到年龄,所以、所以您还不能、不能……,您很难受吧?让静香来帮您吧。”静香停在了床头,边说边哆嗦着双手将纱衣也解了,少女的胴体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在展露出来。
“出去!不要再让我说第三次。”景皓宇别过眼,压抑地喝道。
事情已经做到了这个份儿上,再退缩还有什么意义?静香此时已经抱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决心,就算脸丢到家了也不会停了。
“少爷,奴婢从刚伺候您开始,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静香强忍着脸红说完后便闭上眼往床上扑去,以为会扑进一个温暖的胸膛,谁知竟扑了空,于是诧异地睁开眼,只见景皓宇已经移向了床的内侧。
景皓宇瞪着静香,脸发红,汗珠子开始往外冒,浑身僵硬得厉害。眼看着静香打算故技重施,再一次往自己这方扑过来时,他眼明手快地抄起一个瓷枕向静香扔了过去。
第二次投怀送抱的静香再次失败,被枕头强大的冲力撞得摔倒在地,胸口被枕头撞得生疼,捂住胸痛呼起来,一时间没顾着站起身。
“穿好衣服滚出去!明日去领遣散费!”景皓宇喘着粗气怒道,眼睛看向墙不去看光溜溜的静香。
就在静香咬着牙抚住床檐爬起来时,门被轻轻推了一下,隐约传来一声咦,而后大力的敲门声便响起。
“喂,插门干什么?快来给我开门。”莫芸溪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做贼心虚的静香闻言惊得没站稳再一次跌坐在地,不过这一次她没迟疑多久,忍着疼痛迅速爬起身,双眼如狼似的盯着床上的景皓宇。
“怎么还不开门?”
景皓宇眼角余光扫到了静香的动作,突然大喊道:“你相公正被人用强呢,再不进来的话,我的贞操就要毁在静香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