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答案,她怕了,不想回去给他添乱,不想害他,而且,论起找孩子,她比他方便,甚至她相信母子连心。
“我不需要你承担这么多。”沐钧年沉沉的看着她。
“可你还是让我这样了,还要承担多少?”并不是多么怪他,只是不想让他再纠缠这个问题。
彼此安静了那么一会儿,沐钧年眼底出现了那么一丝这辈子连他自己都不认识的不自信。
低眉凝着她,“你是不是……真的对薛北生情了?”
毕竟十五年啊,五年,一个对她情深的男人每天绕着她转,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问到这里,他甚至看了自己坐着的一张大床,眼神很复杂。
末了,又自顾的道:“没事,都没事,反正你还是我妻子,我说过这辈子都不会离婚。”
那一瞬,她眼底很酸。
曾几何时,因为她的绯闻,他冷得像一块冰,甚至在妈面前都暗示过想离婚。
现在呢?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这还是他么?
蓦地,忽然又响起了敲门声。
“采小姐?是不是有什么?”警卫低板的声音。
别人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只知道她自己说叫小采就行,蓝家警卫一律都称呼采小姐,或者直接略去。
沐钧年没动,就坐着。
尉双妍拧眉,压下紧张,“没事,做噩梦了。”
大概是被她刚刚的惊呼引来的,这解释说得过去。
“有事您一定要喊我们。”门外的人还没走。
她朝着门口:“好。”
卧室里安静了,很安静,他就那么盯着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才听薄唇微动,低低的声音:“你叫什么?”
尉双妍看了他,没说话,低头看了那把刀皱眉,把它放到了床头柜上。
沐钧年依旧在那个问题上,“是刻在你饰品上的‘采’?”
如果他刚刚还质疑她是不是对薛北动情,现在已经不想问,也不用问了,刻字的时候她就说他没文化,一个采,就是沐。
连名字都改了,她还能对谁动情?
松开紧紧握着她的手,转而拨开她的长发,一个巴掌几乎把她半张脸抚住,很低沉很醇澈的嗓音,带着一点点的自豪,“看来你这辈子是栽在我身上了。”
他真幸运。
尉双妍想躲开他的手的,但是他微微握住,沉重的身子靠近,微微用力将她揽过去就要吻下来。
她拧了眉,一脸不情愿的盯着他,“你该走了。”
“不走。”他低低的吐了两个字。
尉双妍抬手就要推,猛的想起了他胸口扎了一下,又收了力道,双手就那么暧昧的撑在两人之间。
他再一次吻下来,她也是躲。
沐钧年热血上头,臂弯是用了力道的,一次比一次热切,终究将她压在怀里深吻。
因为她的挣扎,吻一开始就来得有些狠,想让她老实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