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渊习武,身体自然比老刘等人要好,他一觉醒来发现徐越不在,赶紧起来了,找遍了屋子也没看着她,心里便急了。
大伙都醉倒了,难道就她没事?
林启渊心里担心着,便去了家里的茶园,茶园里没有人,跟着便往田里去,还没走到田里,倒是在王居寒家门口看见了她。
她歪在地上,脸上潮红,身上盖着个毯子。
林启渊脸上神色复杂,看了看王居寒家的门,便低头一把把徐越抱了起来往回走。
王居寒第十一次打开门出来看时,地上只剩了一块毯子。
他走过去往那毯子踢了一脚,最终还是捡了起来,回到屋里里,更生气地踹上了门。
徐越一觉醒来时,已经黄昏了,林启渊正抱着她,手里把玩着她做的那双袜子。
见她醒了,便笑眯眯说道:“夫人绣的这两把剑,我很喜欢,倒是第一次穿绣着剑的东西。”
徐越看着他,一脸惊愕。他说自己绣的是两把剑?!
林启渊见她没有回应,便握住她的手继续夸赞:“这剑当真栩栩如生,夫人改日多做两双,我换着穿,可好?”
可好?好你妹,徐越一把抓过来那袜子开始控诉:“这是竹子!你见过谁在袜子上绣两把剑?!”
正巧清时也醒了,也凑过来说道:“娘,这就是剑呀。”
林启渊赶紧给他使了个眼色,清时立马闭嘴。
徐越花了那么大的劲,自以为绣出来的是亭亭玉立的竹子,竟然被看成了两把剑!她起哼哼地掀起被子,说道:“我出去洗脸,不跟你们废话!”
她刚一出门,林启渊赶紧拉过来清时问道:“你娘说这是竹子,我怎么看还是两把剑?”
清时也小声说道:“爹,我娘从来不绣东西,第一次绣,您就满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