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这些都是治外伤的?”
君孟朗将手中的药单放于桌面,看了一眼惊讶的乔止魅,“这些药你还是去叫人准备吧,如果我没猜错,受伤的人应该是宫洺。”
闻言,乔止魅想了想说:“可是他看起来并不像受伤的样子啊。”
君孟朗垂眸一笑,“人有的时候是会伪装自己的,他看似安然,但却不能证明他真的没事,宫洺这孩子从小就比别人多些韧性,如今看来,他这性子还真是没变。”
对于宫洺,君孟朗对他并没有太大的偏见,当年他想方设法的让先皇改口取消唐无忧与他的婚事,无非是因为他知道宫洺并不是辽皇之子,他不想自己的女儿受苦,可是没想到,有些缘分是他拆不散的,即便二十年前他将这份缘斩断,但是时间还是可以将它重新连接起来。
一声叹息,君孟朗任命道:“罢了,随他们吧。”
见她这般,乔止魅不由一笑,她早就知道他会妥协,以他的性子想要拗过她的女儿,这根本就是不可能。
“早就该这样了,好了,你女儿说了,今天让你休息,你就好生歇着吧,我去叫人给她准备这些药。”
乔止魅离开后,君孟朗一声长叹,他身为逸翎山庄的庄主,可以知道天下间所有的事,在外人看来更是无所不能,但是他却唯独掌握不了自己女儿的命运,二十年了,是到了他该弥补的时候了。
……
房里,唐无忧走回床边,却见宫洺正一脸邪肆的看着她,她眉一皱,问道:“什么时候醒的?”
“你起身穿衣的时候。”
闻言,唐无忧嘴角一抽。
她穿衣?她穿个屁,衣服都不知道被这个混蛋弄哪去了,她找了半天也就找到这一件绒袍。
还没等她磨完牙,宫洺突然伸手将她一扯,扯去她身上的绒袍,再次将她塞进了被子里,“天气凉,还是被子里最暖和。”
大手在她的玲珑上不断游走,好似昨夜对于他来说并没有满足,唐无忧隔着被子一把抓住他乱动的手,埋怨道:“别想再糊弄我,你身上的伤很重,我已经让庄主夫人去帮我准备药了,快说,你把我的衣服弄哪去了?”
宫洺略显失望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扔了。”
“……”
见她咬着牙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宫洺不禁失笑,他俯首轻触她的唇,摩挲着喃哝道:“不想让你走,一刻都不想让你离开,但是我关不住你,只能扔了你的衣服。”
什么逻辑?为了不让她走,所以扔了她的衣服,他这是笃定了她不敢光着出去是吧?
看着宫洺那双含笑的眼,唐无忧突然张嘴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变态,你是想让我长在床上吗?”
这么多年,宫洺从没觉得自己曾这般舒心过,他懒懒的合上眸,将唐无忧往怀里搂了搂,“嗯,跟我一起长在床上,哪都不要去了。”
这般耍赖之言不禁逗笑了唐无忧,她轻声一笑,光洁的手臂轻搭在他精健的腰上,“好,只要你在,我哪都不去。”
她将头埋在他的胸前轻吻,她心疼他这一身的伤,但是却更加心疼他,她知道他们两个的话都不过是用来骗自己的,他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做,也有太多的事情在等着他去做。
眼下的恬静是暂时的,虽然她不想让这些事再夹杂在他们之间,但是她也心里清楚,她拦不住他,而且她也从没想过去拦他,她不知道他是怎样考虑东晋,皇子之位对他来说也许不算什么,但是东晋皇帝是他的生父,他应该会想去了解一下自己的父亲。
至于辽国,就算他不回,她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这世上没有人可以欠她不还,更何况,欠她的还是一条命,和几个月的‘永别’。
☆、014你欠我一个解释
一声轻哼,宫洺似乎被她引诱的难以自制,唐无忧嘴角一勾,腿像盘蛇一样挂在了他的腰上,紫眸轻挑,略带羞涩的样子使那本就魅惑的脸更显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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