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贵妃总觉得眼皮跳的厉害,好像有什么大事要生一样。
多年的深宫生活,让她不得不提高了十二分精神。
“周嬷嬷!”越贵妃喊了几声,周嬷嬷急匆匆喊来,面色焦急。
“娘娘,太后娘娘传话,让您去宁寿宫一趟,陛下已经过去了。”
什么?越贵妃心头愈不安起来,有些烦躁的整理下头上的七尾凤簪。
宁寿宫内,太后与皇帝坐于上,扶阳公主端跪于下。
越贵妃赶来时,跟皇上太后行了礼,皇帝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沉默不语。
太后沉声怒道“跪下!”
越贵妃一惊,心中的不安铺满开来,未做辩解乖乖跪下。
扶阳斜睨了越贵妃一眼,隐下眼角的笑意,朝着皇帝施施然道“臣妹要告越贵妃私通,生下野种偷龙转凤,如此秽乱后宫,扰乱皇室血脉,其罪当诛。”
她话音刚落,楚皇面染寒霜,越贵妃大惊,后背沁出一层薄汗,心中的不安无限放大,脚底的寒意直窜全身,遍体生寒。
“放肆!”楚皇大怒,一脚踹到扶阳的胸口,怒斥“休要胡言乱语。”
扶阳噗的吐出一口鲜血,捂着胸口重新跪好,看向越贵妃的笑容带着恨恨的快意。
太后也沉声训斥“宫规森严,扶阳不可胡言乱语。”
扶阳跪在地上,嘴角带着鲜血,模样有些凄惨,但神情却坚定无比“儿臣没有说谎,当年越贵妃在青云峰跟一秀才私通,有孕后回到宫中,谎称皇嗣。谁知却生下一个你丫头片子,她觉得生女无用,让周尚书送出宫去,并将事先找好的男婴抱来谎称皇子。成王并非龙脉,而当年那个女婴就是顾南娇,她之所以以纱覆面,就是因为那张脸跟越贵妃有八九分相似。”
“太后娘娘,皇兄,成王并非龙脉,而是野种,顾南娇夫妇朝堂之上蛊惑皇兄,前朝后宫,交相呼应,怕是要谋逆。”
太后端坐上,沉声道“你有什么证据?”
扶阳嘴角勾起冷毒的笑意,颇有些得意“将萍儿带上来。”
一个小小的女子战战兢兢的走来,看着有些年纪了,背半佝偻着,一生破败的补丁衣衫,一进宁寿宫便朝着上手的太后和皇帝跪了下来“给太后娘娘请安,皇帝陛下万安。”
她的声音有些抖,但也有些熟悉。
太后道“抬起头来说话。”
萍儿怯生生的抬头,一长脸上满是褶子犹如枯老的树皮,眼里全是饱含风霜的摧残痕迹,她朝越贵妃看了一眼,嘴角噙起冷笑,很快低下头去。
“萍儿!”越贵妃大喊出声,只觉得后背的汗已经浸湿了衣衫。
萍儿不是被处死了吗?怎么还活着?
当年去青云峰,知道她借种生子的只有周嬷嬷和萍儿。当年将庶妹杀死后,瞬便将萍儿推下山崖,不可能有存活的机会。
到底是谁要害她?仅凭扶阳一人,根本找不到足够的证据。
难道是太子!还是皇后?
毫不疑问,此次事件跟这二人脱不了干系。
越贵妃手心全是冷汗,气息有些不稳。毕竟禁淫后宫多年,她很快调息心绪,平静下来。冲着萍儿怒斥道“大胆贱婢,当年你撺掇本宫的庶妹与秀才私奔,时隔多年,竟然再次出现。本宫问你,庶妹与秀才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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