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某些事情,程宴再多的话便不能多说了,只是犹豫了一下道:“等我和解秋离开了,若是有机会,让她带你去青楼看看。”
“……?”exome?这人怎么突然想让自己媳妇儿带人家媳妇儿去青楼转转了?夏幼幼满头问号,实在不明白这人脑回路拐到哪里去了。
程宴也知道自己这句话突兀了,讪笑一声道:“我并非那个意思,就是……就是解秋喜欢那处,她也没什么朋友,若你喜欢的话……”
“谢谢,我不喜欢,”夏幼幼果断拒绝,顺便一言难尽的看他一眼,“之前我还奇怪花语那种人怎么会喜欢你,现在大概知道了。”这种恶趣味,简直是一模一样。
见她误会了,程宴面色窘得发红,也不知该如何跟她解释,总不能告诉她多见见市面就知道自己嫁的是个太监了吧。
夏幼幼看他紧张害羞的样子,一时也觉得好笑,打了个哈欠道:“我跟花语就不是一个磨上的驴,还是别费心牵到一起去了,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程宴的嘴动了动,最后叹息一声,将她送到门外。
夏幼幼刚一出门口,就被守在外面的刘成吓了一跳,差点一拳打上去:“刘。刘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刘成胳膊上挂了一件外衣,神色恭敬道:“老爷发现夫人不见了,就让奴才出来找找,奴才找了一圈都没找到,看到客人院中的灯还亮着,想来夫人来找客人聊天了,就过来等了。”
夏幼幼舔了一下嘴唇:“你什么时候来的?”别是她跟花语那女人打起来的时候就来了吧?!
“奴才刚到。”刘成看了她一眼,垂首道。若不是督主不让自己来听墙角,他也不会等到现在才过来。
夏幼幼微微松了口气,讪笑道:“我在客人别院的事除了你没人知道了吧?”
“回夫人,没有了。”
夏幼幼点头:“那就好,你千万别跟尚言说,否则就要吃些无妄的飞醋了。”
刘成不接话,而是将手中外衣递给她:“夫人还是先将衣裳穿上吧,老爷怕夫人着凉,特意让奴才拿着的。”
说完就小心的瞟了夏幼幼一眼,果然在她脸上看到了愧疚的神色,他当即满意了:“其实老爷对夫人是一等一的好,还希望夫人以后不要做这些会让他不好受的事情了。”
“……知道了。”夏幼幼是真的挺愧疚,没想到在自己怀疑他的时候,他却在担心自己的身子,这么一对比,她简直就是狼心狗肺的代名词。
神色郁郁的回到房中,傅明礼看到她进来立刻站了起来:“怎么出去了?”
“没事,就是睡不着散散步。”夏幼幼讪笑道。
傅明礼没有多问,只是牵着她的手回里间,边走边不悦道:“散步为何不将衣裳穿好,夏日若是得了风寒,会很麻烦。”
“……嗯。”夏幼幼眼巴巴的看着他,等到二人都躺在了床上,她紧紧抱着傅明礼,低声道,“尚言。”
“嗯?”
“我最喜欢你了。”
“……嗯。”黑暗中,傅明礼的唇角微微勾起,又很快落了下去。
一夜无梦,翌日天不亮,傅明礼便睁开眼睛,低头看到夏幼幼眷恋的窝在他怀里,第一次有了想要赖床的冲动。
可惜床不是他想赖就赖的,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刘成就已经来催了两次,直到刘成来请第三次时,他才漠然的起身出门,一出去刘成便将手中厚厚一沓文书递给他。
“这是昨夜夫人回来后我去找解秋要的,此刻她和程宴已经离开都城了,在皇位易主之前,不会再回来了。”刘成眼睛晶亮的盯着手中这一堆东西,为即将发生的事兴奋不已。
傅明礼不悦的看他一眼,将东西接过来翻开两页,最后低声说一句:“多事。”
“……?”这话是说解秋的?不是吧,解秋这次给了他们足以扳倒大皇子的证据,应该不是说她的吧?保险起见,刘成还是谨慎的问了一句,“可是解秋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
傅明礼顿了一下,冷冷的扫他一眼:“没有。”
刘成更疑惑了,小心的抬头看了一眼他的表情,正好对上他不甚满意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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