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喂,小家伙,你一个人藏在这儿干什么?”
记忆里的沙耶罗一手打开柜门,低头打量他,呼吸有些紊乱。
昏黄的灯光从一边斜斜地投在男人英朗的脸颊上,泛起点点潮湿的水光。他刚刚从浴室里出来,脖子上还挂着毛巾,浴袍还半敞着,露出热气萦绕的结实胸膛,透出一种雨水洗净后的大理石雕塑般的质感。
他慌乱地抱住膝盖,把自己埋在一堆衣服里,却被对方伸手摸了摸额头。
男人修长的手指还沾染着水汽,让他不由打了个激灵。
“脸这么红,不会发烧了吧?”他温柔地压低声音,俯身握住他的一边脚踝,把他从柜子里拉了出来。
“不!不!哥哥!”
他紧张地蜷起脚趾,企图掩住只穿着内裤的下半身,但很不幸的,此时令他难堪而恐惧的部位已经呈露在了男人的眼皮下。
这是他第一次,而且是因为偶尔撞见沙耶罗在浴室打手枪的模样。
他像个怀春少女般耳热心跳,更起了从未有过的生理反应,却不敢学着对方一样肆意对待自己脆弱的身体,只好像个慌不择路的兔子一样把自己藏起来。
在男人了然的目光下他感到无地自容,羞耻地几乎要哭了起来。
“别看着我,走开!”
他捂住烧得滚烫的脸,愤怒的喊声从指缝里溢出来,抗拒地蹬开男人抓着他的小腿的手,拼命地往柜子里钻。
男人先一步按住了柜门,一只手压在他的头侧,嘴唇就挨着他的耳朵,声音有些喑哑。他的胸膛贴着他的脊背,沐浴过后微高的体温散发着潮湿的热度,灼得他的心脏都要停跳了。
他凝住呼吸,羞耻无比的咬住了嘴唇。
“小兔子,想逃回你的小洞里?别害怕……男人总会经历这么一回的,我教你该怎么办,下次你就会了。嗯?”
由不得他拒绝,一只温热有力的大手便隔着内裤包裹住了他青涩的x,将他托抱到膝盖上。
他浑身的汗毛都一根根的炸了起来。
男人骨骼清晰的手筋络优美,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他握着一把枪的姿态,永远那么从容而富有力量感,射出来的子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偏差。而他现在握着他的……
那时来不及感受什么快意,他眨眼间就痉挛着释放在了男人的掌心。
“哭什么,傻小子,你发育的比一般的男孩子晚,但很快就要进入青春期了,该知道怎么解决这种事。”
“你也看我这么做过,不是吗?”沙耶罗擦去他紧闭的眼皮里溢出来的眼泪,又用那张纸巾弄干净他一片狼藉的双腿间,轻描淡写的把这桩让他羞愧难当的“偷窥事件”给拎了出来,好像以性教育为由把他涮了一通。
他怒不可遏地扭过身,狠狠地咬了沙耶罗的手一口。羞愤使他忘记了一切,只顾着挥舞着与海绵球无异的拳头,砸向沙耶罗的胸膛,把他扑倒在地上,像头被惹急了小浪犬一样咬上了男人因发笑而滚动的喉结,用犬齿厮磨了几下。
他发誓他那时是无意的。
他不知这样做会激怒沙耶罗。他记得在他更放肆之前,男人一只手就将他的双手紧紧按在腰窝上,狭长的双眼盯着他好一会,暗沉沉的眼底涌动着岩浆般的流火。而后他把他扔到床上,甩手便出了门,那一整夜都没有回来。
就从那天以后,他们的关系再也没有了从前的亲密。沙耶罗开始时常与他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最终毫不留情的离去了。
他始终刻骨铭心的记得那天的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沙耶罗占有了一般,打上了某种烙印。
也许沙耶罗曾有某一瞬也动过相同的念头。
这却是他那时想也不敢想的。那时那刻的羞耻感似一道符咒印刻在了他的心上,让他连每次起了冲动,每次自渎时都会一遍一遍的回想起来。
——被沙耶罗触碰着、掌控着的感受。既痛苦又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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