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止戈正在怒火中烧,却冷不防被钟琉璃一声淡淡的“没有”二字淋了个清醒。
阿秀不解了,她虽然有点傻,但是在捍卫自家主的立场上却是目标清晰,不容质疑的,当即提出疑问,“可是那次我见着姑娘不是与一个模样俊俏的男在一起吗?而且那个可爱的弟弟喊你‘娘亲’呢。”
听到阿秀这般问,马车内的月止戈下意识紧紧拽住了身下的毯,连呼吸都不由得放缓了。
“那是我朋友。”提及木桑白,钟琉璃难免落寞,那个单纯干净的少年,也不知现在如何了。
阿秀了然的点头,“那,那个孩?”
钟琉璃本没必要与一个陌生人解释太多,但念及阿秀当初赠的那朵母莲,钟琉璃还是耐着性解释,“故人之。”
这下不仅仅是阿秀,便是里面的月止戈都松了口气,但随即反应过来,顿时又觉得自己这心态莫名其妙,月止戈难为情的捂住脸,一下栽倒在塌上,心中有了一抹淡淡的怪异和欢喜。
阿秀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很是开心,但随即又疑惑道,“钟姑娘为何要出来,为何不坐马车里面,这外面太阳毒辣的很。”
话着,阿秀还作势扇了扇风。
“你主让我‘出去’。”钟琉璃及这个也很无语,月止戈也不知怎么养成了那样奇怪的性,上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莫名其妙的变了脸,连个预兆都没有。
“不会吧?我刚才还看到你跟主人,恩恩”阿秀挑着眉,害臊的羞红了脸,同时双手还作出拥抱的姿势,一副“”的表情。
钟琉璃凤眸微闪,“你、刚才看到了?”
阿秀扭捏的搓着手,“哎呀,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我听见声音就偷偷看了一眼,就一眼,主人气鬼,居然吼我,还让我出来。”到后面,阿秀忘了羞涩,反而愤愤不平的抱怨起来。
钟琉璃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她看了眼阿秀,又回头看了看那帘,感情方才他吼的人是阿秀,不是自己!
可是这不科学啊,要知道当初她不心碰到了他那什么,他就跟个被非礼的媳妇一样,对自己又吼又叫的,这次不应该就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啊。
在钟琉璃百思不得其解中,马车徐徐的进入了一个镇上。
“啊,我们终于到了。”阿秀兴奋地跳下马车,直奔不远处的一处宅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