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琉璃不解月止戈为何这么,看他道,“不认识。”
月止戈拢了拢滑落的衣襟,唇角浮现一缕笑,抬了抬下巴,“好了,到前面的镇你就可以下车了,我困了,别吵着我。”
钟琉璃捉摸不透月止戈的心思,但这个人三番两次的救了自己也是事实,钟琉璃并非不识好歹之人,便点了点头,算是应下。
月止戈似乎很满意钟琉璃的识时务,他懒懒的侧过身,背对着钟琉璃休憩起来,修长俊朗的身影侧卧在塌上,身体轻轻浮动,细微的呼吸声在马车内清晰可闻。
钟琉璃无声笑了笑,他居然真能睡得着。
顾妗宁身上的伤已经做了一些紧急的处理,用的也是月止戈马车上的药,钟琉璃每隔半个时辰就要检查一下顾妗宁的身体,好在她虽然一直都没有醒过来,但是脉搏已经平稳了。
想起还留在四海镖局的落绯烟和余修,钟琉璃有些担忧,修儿从未离开过她的身边,也不知这些日过得怎么样,能缠着落绯烟带他来楚州城,恐怕他也花了不少心思吧。
“唔”一声不满的呢喃打断了钟琉璃的思绪,脚边感到一阵毛茸茸的热气。
钟琉璃拾起地上的毛毯,起身准备放回月止戈的身上,先前没注意,这一看之下,她顿时脸色绯红。
许是因为天气太热了,这家伙又躺在狐裘上,他睡得迷迷糊糊之间居然将身上唯一的锦袍给了下来,直接开到了腰际的位置。
随着他方才翻身的动作,侧躺变成了仰躺,胸前雪白的肌肤和那两颗嫣红的豆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钟琉璃面前。
雪白的狐裘,雪白的锦袍,雪白的,人
他似是梦见了什么,不满的呢喃一声,上的肌肉微微收缩,流畅的窄腰在宽阔的白袍中隐隐约约,明明什么也看不见,却偏偏有一种让人心跳加快的躁动。
钟琉璃不敢再看,忙将手中的毛毯给他盖上,可不等她抽回手,月止戈竟然轻哼一声,翻过身来,正好将钟琉璃的手臂了身下。
钟琉璃猛地吸气,手掌中的细腻和温暖让她不由得再次想起了那日在青囊堂无意碰到月止戈胸口的场景。
同样的触感,同样的人,同样的尴尬和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