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他们口中的意思,这新月园不过是一个唱戏班,竟然能红到人尽皆知的地步,甚至连木桑白都对其崇拜不已,可见其影响之广。
许是被官兵威胁呵斥了一顿,嚷嚷不休的人群安静了下来。
木桑白激动地抓紧手中的行李,凑近了钟琉璃兴奋低语道,“余姑娘,我们真是来的太巧了,我还是两年前见过一次新月园唱戏,可惜没见到月班主,这次我们一定不能错过了!”
钟琉璃不解,“这新月园是什么来历?”
木桑白一愣,倏尔又反应过来,想着余姑娘生活在余家村,没听过新月园也是正常。
这才将自己知道的关于新月园的事情一一了出来
原来那新月园的确是两年前突然兴起的一个唱戏班,听只因他们在都城安康的梨园唱了一曲《桃花扇》,便瞬间震惊整个京城,声名鹊起。
上至庙堂达官贵人,下至江湖平头百姓,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江湖中甚至有人传言新月园班主——月止戈乃是古往今来倾国倾城第一美人。
且不论那传言是真是假,新月园却是的的确确红遍了大江南北,乃至两年后的今天,人们一旦提起这三个字都无一不是崇拜眼热。
“听新月园里面的人,别那些上得了台面的青衣,就算是个端茶递水的丫头,一旦开了桑,也是唱功身段一顶一的。”
木桑白一脸痴迷的着,话完又兀自摇了摇头,“可惜新月园行踪太过飘忽不定,听他们每到一处最多不会超过十天,十天之后必定会消失。”
“这是为何?”钟琉璃问。
木桑白摇头,也很是不解,“这个就不知道了,不过传言曾经有人想要通过武力留住月班主,不过最后却反被月班主用水袖打伤,自此之后就没有人再敢为难新月园了。”
“他会武功?”钟琉璃又问。
水袖她是知道的,不过是唱戏的人在表演时缝在袖口的一段白布,那东西有点像有些江湖女贯用的绸带,但是较之绸带更显繁重冗长。
若不是经过专门寻训练过的,一般人怕是很难驾驭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