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听新月园来荆州是真的啊?”旁边跟着排队的人听到这边孙三与木桑白的对话,探着脖凑过来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有个侄就在城里酒楼当掌柜,他他都看到穿着新月园衣服的丫鬟出来采办物件了,这还能有假!”
应话得是旁边一个胡须发白的老人家。
“就是就是,我和我爹就是听了消息专门进城去看新月园唱戏的。”
老人家身边的一个十八九岁少年应和道,着还指了指人群前面的几个人,得意道,“看到前面那几个人没有,可都是我们村的,大家都是听了消息来看月班主的。”
“嗤,一群土包,月班主岂是你们这种人见就能见的。”
只听一个身着华服的男摇着折扇,不屑冷笑道,“不管月班主是否上台,新月园的门票都是千金难求,我看你们还是回家种地来的实在些。”
“你什么呢,别以为有几个钱就了不起!”那少年气呼呼嚷道。
华服男也不示弱,“我你们土包怎么了!”
“你再一遍,死暴发户!”
“你骂谁暴发户?”
“我就骂你怎么了,暴发户暴发户!”
“你他妈找死!”
“……”
眼看双方的人就要打起来了,守门的官兵持着佩刀大喊道,“吵什么吵,谁再吵就给老去知府大牢里吵!”
钟琉璃揉着太阳穴,脑阵阵发疼。
在她印象里五年前江湖中并没有“新月园”这个名号,想必是这两年兴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