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暮,你是知道若木去了何处的吧?”
雪暮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这会儿就咱俩,你跟我说说呗。”
“说若木去了何处?她总归是不会让人欺负了去。”转而看着黎千越的眼睛问道“你想知道?”
黎千越闻言愣了愣,随即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大师兄让你问的?”
黎千越伸手挠了挠头,“不是,只是我……”见不得江回诚惶诚恐的模样,也怕这江湖的险恶……
雪暮忍不住皱起眉头,“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会使什么妖法。”让你们一个两个的都心甘情愿为他……
黎千越知道雪暮这是愿意开口的意思,立刻竖起了耳朵。
雪暮没有停下脚步,她知道黎千越不止是为了江回才来问她的,幼时那件事,若木忘记了,黎千越没能忘却。那份愧疚一直伴他至今,再怎么如何他是若木的师兄,不是师弟。
可是黎千越,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哪一天你的问题越过了那条边界,且不说我会为难,一着不慎,你就会卷入那个你不该入的深潭。
适可而止了……
“我也不能确定若木去了何处,只知道她很有可能是去见一位故人了。”
“故人?”
“是,如果是你想知道,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但如果是江回想知道,你让他直接来问我。”
“我也是若木的师兄,怎么就不能跟我说了?”若木向来低调,行走江湖很少报出名号,做事不留名,行路不留痕。她一旦下了山,凌云山都很难得知她的行踪。如此,才是最让人担忧的。
“说了你又不认识。”不是谁人都能如若木一般初入江湖即成名,那位故人只是一个初入江湖的无名小卒而矣,甚至……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认不认识,这万一我认识呢。”
“那位故人……已经不在好些年了。”那位故人,是已故之人。
某条不知名的小路上。
一群持刀的土匪壮汉,拦住了一个骑马的姑娘,那姑娘头戴斗笠,看不清容貌,只是这装扮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姑娘。
带头那土匪上前一步,喝到“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身后那群喽啰附和“留下买路财。”
“胆敢说个不,上前揪脑袋。”
喽啰“揪你脑袋下来。”
“死在荒郊外,管宰不管埋。”
喽啰“管宰不管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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