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是大大的不善。
珍娘一抬头,就看见胖二婶凶神恶煞的杵在自己面前。
“二婶这是怎么了?”珍娘装作懵懂不知的模样:“什么事气成这样?”
脸都变成猪肝了。
“死丫头你给我上来!”胖二婶拉着保柱,一路狂奔要来兴师问罪,因此有些接不上气:“上来,上来我有话跟你说!”边说边弯下腰去,“哎呀嘛呀,可喘死我了!”
珍娘关切地问:“二婶没事吧?何事这样着慌?”貌似关心,实则脚下不动。
保柱心里急得猫抓似的,想要下去将那姐弟二人打一通出气,又不能丢下娘亲,因她身子又沉又立不住,自己不扶很可能就要一屁股坐到地上去了!
那样的话,岂不是太没有面子?!
钧哥默不作声,捏着锄头从田头过来,守去珍娘身边。
“你,你自己跟他们几个说,”二婶上气不接下气地开口,手向后指去:“你自己跟他们说!咱俩到底私下说了什么!”
原来她跟保柱打头阵,大部队还在后头呢!
怪不得她要跑得这么快,为了抢先跟珍娘商量好说辞。
昨儿看着挺好说话一小丫头,胖二婶就不信凭自己三寸不烂之舌说不服她。
不过此珍娘可非彼珍娘了。
她可没那么容易被说动。
“噢?”珍娘做出不解之态:“咱们私下说什么了?”
后头三大恶人速度也不慢,眼见人已经到了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