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白瞎了咱们的好心了。。。。。。”
众人调笑着,焦灼的气氛又恢复了平静。
“去去去,就你们话多。”高楠笑了笑,随即感激地看向了沈镜,“沈大师,刚才真是谢谢你啊,不过你是怎么做到的?那水也太牛了吧,我喝了后就跟胃里揣了个暖宝宝,暖和得不得了。”
他刚才并没有昏过去,只是浑身冷得发抖说不了话,但周围发生了什么还是知道的。
沈镜勾起唇角笑了笑,“我早就说了,那水里有阴气。你喝得最多,所以阴气对你的影响最大。我只是把水里的阴气驱除了,顺便加了点儿灵力进去,足够驱除你体内的阴气。”
众人恍然大悟,一个个身高八尺的大汉惊异地瞅着他,目光里有疑惑,有怀疑,有惊奇,有敬畏。。。。。。
“卓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沈大师的本事了?”有人问潘卓。
潘卓笑了笑,“我之前就认识他,对他的本事也略知一二。”
“难怪,我就说老大怎么这么相信他。”众人了然地点头。
可是不对啊。徐婶不也喝了水吗?她怎么没事?
众人一顿,又看向了徐婶。这屋里的人,除了高楠以外,就属徐婶喝得最多,她怎么没事呢?总不至于高楠的身体素质还比不过她吧?
“是,是啊,我怎么没事?”徐婶结结巴巴,刚才高楠发病的一幕她也看得清清楚楚,此刻她心里是又怕又慌,生恐下一个发病的就是她。
沈镜却是冷笑一声,“她当然没事。我早就说过了,这水只有正常人才能察觉出问题。”
“沈大师,您这是啥意思啊?”村长小心翼翼地问,不由自主离徐婶远了一点儿。
“徐家一家人都被盯上了,她们身上的阴气比水里的还重,喝这点儿水,对她们根本没有影响。”
众人一听,齐齐倒抽一口冷气。纷纷往后退了两步,远离了徐婶。
“这。。。。。。这咋可能,你可别胡说八道。”徐婶也慌了,她胡乱在身上拍着,好似要拍掉那些看不见的病菌一般。
“是不是胡说试一试便知道了。”
沈镜忽然抬手,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指尖已经夹住了一张黄符纸。他把黄符纸往徐婶身上一扔,那符纸好像被什么东西牵引着一般飞了过去,刚好悬在了徐婶的面前。
徐婶惊骇地瞪着符纸,似乎想走,然而下一刻,那符纸忽然发出一阵耀眼的金芒,不过片刻,徐婶身体一抖,一阵灰黑色的烟气从她身体里抽出来,眨眼就被金色光芒给吞噬了。
众人都被这诡异的一幕给震惊到了。一时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那符纸吸干了徐婶身上的黑气,又飞回了沈镜的手中。
潘卓离他最近,打眼瞥过去,就见那黄符纸上好似被什么东西污染了一般,黑黑黄黄的。
“我去,还真有阴气。”
“开眼了,这就是传说中的高人吗。”
“原来这世上还真有脏东西啊?”
众人都有些发愣,此时他们多年形成的观常识正在重塑中。
“老媳妇儿你感觉咋样啊?”村长躲在潘卓身后小心地问。
徐婶愣愣地抬了抬手,“没事儿啊?我觉得身上暖和多了。。。。。。”她已经好久不觉得热了,身上时不时打个寒战哆嗦一下。不过因为是伏天,倒也没那么难熬,所以也没多在意。
难道说她当真被脏东西缠上了?
徐婶顿时一个激灵,“大,大师,这是咋回事儿啊?您可得救救我啊。。。。。。”
“怎么回事?这就要问徐婶你自己了。”沈镜目光冷冷地看向她。
徐婶被沈镜冷冰冰的目光刺得一个激灵,“我不知道啊,我啥也不知道啊。。。。。。”
“那些怪鸟为什么盯上你们,你当真不知道?”
徐婶一窒,摇了摇头,没说话了。
潘卓眸光一暗,忽然想起刚才沈镜对他说的话。莫非这些怪鸟跟这些阴气有关?
他拧眉看向徐婶,“徐婶,你们之前说那些怪鸟盯上了你们,你是如何得知的?”
徐婶一听怪鸟两字,身子就害怕地一抖,但也老实说了出来,“前几天我们在地里干活的时候我就看见了。有只乌鸦老是跟着咱们,我跟我家男人说了,他还不信,非说啥怪鸟都只在红云村里,是我想多了。结果今天早晨我们还没出院子呢,突然呼啦啦飞来几只鸟把我们给抓得啊。。。。。。”
“只是这样吗?”沈镜冷声问,“你说怪鸟在院子里把你们抓伤的,那为何只有徐老进了医院,而你和孩子们却平安无事?”
徐婶脸色一变,“这。。。。。。这我哪里知道。兴许它们没空呢?”
这话说出口,任谁都听得出是撒谎。怪鸟没空?怎么的,它们还赶时间啊?
跟着潘卓一起来的人也不是傻子,相反,他们个个都聪明得很。此刻,他们已经猜出了问题。只怕那些怪鸟并非普通的鸟,要不然沈镜也不会执意跟过来。
而它们之所以盯上徐老一家,只怕背后也不简单。
“老媳妇儿,你给我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老还在医院里躺着呢,你不说清楚,是也想进去吗?”
“不是,不是。。。。。。”徐婶慌张地摆摆手,一双眼睛紧张地乱转,就是不肯说。
一时之间,众人神情都有些阴沉。
高楠拧眉瞪着徐婶,“你们可曾得罪过什么人?”或许背后之人会邪术,所以操纵这些怪鸟袭击村民。
而徐老一家可能认识这人。他们要找出幕后之人,彻底解决村子里为祸的怪鸟,就一定要撬开这徐婶的嘴才行。
“没啊。”徐婶害怕地摇头,“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警察同志,你们只要把那些怪鸟通通杀了就行了,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
众人哪里肯信,就连村长也不信。可惜徐婶就跟据了嘴的葫芦一样,怎么也撬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