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谢谢爹。”
程星卿牵着马绳眉眼弯弯,笑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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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不见了。”
大魏被前后夹击节节败退,容祈大军如今就停在博望山。
冬青拿着临安的情报匆匆而来,掀开帘子后带来一阵热风。
六月的天已经格外闷热了。
容祈倏地抬眸。
“大人,有一份信被人射在门辕上。”亲兵捧着一份带血的信出现在门口。
容祈脸色凝重,接过那份信,看了一眼就捏在手中咬牙切齿:“魏行。”
宁汝姗被魏行掳走了。
“他约将军子时在博望山山顶见面。”冬青狠狠说道,“这里都是我们的人,他竟然还如此嚣张。”
他犹豫地看着容祈。
“不惊动其他人,晚上去。”容祈脸上已经恢复平静。
子时,天高云淡,月明星稀。
等容祈子时按时上去时,却只看到一地狼藉。
“怎么回事,夫人呢。”冬青大惊,“这里确实有营帐驻扎过的痕迹,这里有好多血。”
容祈站在空地中,嘴角紧抿。
“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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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汝姗衣袂被吹得哗啦直响,却依旧睁大眼睛看着面前黑衣人,愣愣说着:“白起。”
白起正在给昏迷的程星卿包扎伤口,闻言只是点了点头。
“你,你怎么在这里。”宁汝姗垂眸看着他,轻声问道,“谢谢你救我。”
白起起身,两人隔着闯堂而过的夜风,可偏偏觉得距离是头顶的星河月光。
他身上再也不见临安时的少年气,可有莫名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一夜长大的少年总是狼狈又充满血腥。
“我总算明白你当年在破屋中与我说的话。”白起对着她微微一笑,星河灿烂,却又孤寂悲凉,“确实是我杀了你爹。”
宁汝姗不知为何,猝不及防地落下泪来,只觉得心中疼得喘不上气来。
“别哭了,为何每次我看到你都在哭。”白起伸手递出一方帕子,“你当年丢的帕子还你。”
宁汝姗哭得越发汹涌。
若是曾经见过美玉,此生都将会遗憾美玉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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