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啊,你脸怎么那么红?”老蔡凑到她边上居心叵测笑。
纪荷正烦,压低嗓音回复,“呕吐中枢刺激到我的皮下血管,充血正常。”
“你看我脸红吗?”老蔡摸了摸自己脸。笑地像只老狐狸。
纪荷抬头瞪他一眼。
老蔡一缩脖子,“嘿嘿嘿”讪笑。
明明是示弱的笑声,听着却猥琐至极。
纪荷膈肌和腹肌一难受,差点又要呕吐。
赶忙把这老家伙掀开,捧着相机潜入战场。
侦查员正大范围的采集痕迹物证。
纪荷来的时候刚好听到女法医在汇报初步结论。
说这人是被钝器敲打头颅而死。
她还想继续听,就被江倾的声音打断,“回支队化验再说。”
……防她防跟贼似的。
纪荷差点朝他竖中指……
……
带着尸体回市局的路上。
纪荷接到老蔡的电话,说事情办妥了。
刚才的抛尸现场,一堆楚河街的居民跑出来看热闹。
肖为民竟然也在其中。
送来的机会不要白不要。
她当场给老蔡使了眼色,趁人多,去肖为民座驾上办了点事。
“你先回去休息。我去市局录口供。”她和老蔡分开行动,车子归老蔡开了,自己坐地是特警的车子。
鉴于刚才那一抱,惹了太多人注目,她没和江倾同车。
老蔡说,“今晚的监听工作我来吧……”
“嘘。”纪荷回眸望了望车里的特警兄弟,对方冲她一笑,她点点头,含笑地握着手机往窗边靠,“事情交给你我放心。”
“讲话不方便?”老蔡上道地笑出声,“咱这手段不光明,不过对付渣滓没有特殊手段哪行?不能都像警方似的,件件按部就班来吧。”
纪荷嗯声回复。
“我就担心在车子上黏得不牢,或者他们在车上面不谈事情。”
“够了,只言片语就够了。”
“行。那你在警局也多打探点消息。”
“放心吧。”和老蔡道完别。
纪荷关掉屏幕,头顶着车窗思考死者身份,还有肖冰那一档子事……甚至还有陈颜……
她隐隐觉得这几件事可能都是同一件,但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她的观点。
思考着一下入迷,眼皮不受控制地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