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她怎么还没遇到景弈?再不遇见,这一次入梦大概都要结束了。
这么想的时候,陆咛突然闻到了一点冬雪的气息。
在炎炎夏日,突然闻到这股凛冬一般的冷冽气息,她整个人都舒爽了不少。
景弈大概就在附近了。
她四下寻找着,很快走到了一间空置的杂物间。她推了一下,发现杂物间是关闭着的状态。
但是源源不断的沁凉气息正从里面不断往外冒出来。想到abo的某些设定,她忍不住想,景弈是易感期到了吗?
想到omega发|情期到的时候那种难受和灼热,她用力拍了拍门,“老公,是我,开门。”
拍完,陆咛等了一会儿,门依旧没被人打开,里面甚至毫无动静。
她微微皱眉,又问了一句,“景弈,你在里面吗?”
这一次,她刚说完,门应声打开。
源源不断的冷气往外冒,冷遇到热空气,化成了一阵阵白雾。对别人而言攻击性太强的信息素,对陆咛而言却是解暑神器。
门一开,她就见到了正在角落里蹲着的景弈,他看上去状态不太好,估计真是易感期到了。
他微微抬眸,眸光略有些涣散,眼底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陌生,“你是谁?”
哦豁。
景弈忘了她?
陆咛一脸恍然,估计是“初遇”标签起作用了。
没想到“初遇”标签还能这么玩,能让一方忘记现实中的记忆,拥有真正如同初遇一般的效果。
陆咛往里面走了几步,蹲在景弈身旁,“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
“嗯。”
陆咛故意说,“那你求我啊,你求我的话,我就给你咬一口。”
说完,她安静打量着景弈的神色。
她这种请求,景弈大概是会直接拒绝的吧。景弈虽说脾气好,但也不是没有独属于他的骄傲的。
结果,她刚说完这句话没多久,一句“求你”就在她的耳边响起。
失忆了的景弈这么配合,陆咛反倒有些不得劲,“换成其他人,你也会这么求他们吗?”
问完,陆咛看向景弈,等他的回答。
略带低哑的嗓音在空荡荡的杂物间内响起,“不会。”
陆咛还没来得及反应,这道嗓音又紧跟着说了一句,“只求你。”
哦豁,失忆了的景弈这么会的吗?
陆咛朝他勾了勾手指头,“允了。”
她很想感受一下,小说中所谓的在腺体注入信息素的感觉。
很快,她就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受了。
瞬间,她全部的感官都聚焦到腺体上面,尖利的犬牙刺破皮肤,不痛,却有一种莫名的麻。
凛冬的气息和罂粟的花香纠缠绵在一起,如同线团一般,死命缠绕在一块儿,再也分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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