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伏涵扬声叫来管家,指了指他,“你说,老徐谁都认识。”
伏铭不屑地撇了撇嘴,“孟唯宁。”
没想到老徐真认识。
伏涵听完老徐对孟唯宁的介绍,立即道:“不行。”
“凭什么?”
“你是伏家的儿子,联姻对象自然要门当户对,怎么可以娶一个孤女?”
“我非她不娶。”伏铭咬着牙,一脸坚决,“要么你打死我,要么让我娶她。”
伏涵揉了揉眉心,轻轻挥手,示意保镖:“拖出去打死。”
伏铭:“?”
保镖们也不心慈手软,仿佛人形兵器,毫无感情,伏涵说让他们把伏铭拖出去打死,他们就真的把伏铭拖出去照死了打。
伏铭是真爷们儿,婴儿手臂粗的棍子落到他屁股上,愣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豆大的汗珠不听从他额前落下,顺着脸颊滑落到他眼睛里,又从跟保镖打架造成的伤口上流过,一阵阵灼痛。
伏涵远远看了半晌,以为他会投降,却没想到,他低估了伏铭的决心。
那群保镖什么都好,就是脑子有点不太好使,他说打死,他们就真的毫不留情。
谁的儿子谁心疼,伏涵最终还是叫停了保镖。
伏铭自小就经过各种各样的历练,攀登悬崖,骑马过沙漠荒原,冬天游冰河,夏季在烈阳下站军姿。
十几岁的时候从军,他是西北军队里年纪最小又最凶狠的一匹狼。
毫不夸张地说,他可以上刀山下火海。
如果不是这些让他变得皮糙肉厚,照这打法,半条命就没了。
“真要娶她?”伏涵居高临下地问趴在地上的伏铭。
伏铭五指紧紧抓着地上的泥土,眼神坚定,一字一句道:“非、她、不、娶。”
“老徐,取我的家法来。”
老徐很快取了一个箱子过来,打开后放在伏涵的脚边。
箱子里整齐摆放着长鞭、棍子、戒尺。
伏涵挑了一把戒尺,对伏铭道:“伸出手来。”
“你要打就打,别整这。”
“受了这家法,户口本给你。”
伏铭猛地抬头看向伏涵,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此话当真?”
“当真。”
伏铭毫不犹豫伸出双手。
伏涵拿着戒尺,高高扬起,重重落下。
戒尺打在伏铭手上,一下比一下疼。掌心是灼热的,火辣辣的,仿佛沾了辣椒水打在伤口上,每一下都是钻心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