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息隐王建成为隐太子,改封海陵剌王元吉曰巢剌(刺)主(王)。
从谥号里头,多多少少可以看出李世民对过节的记恨程度。
暴戾无亲曰刺,暴慢九卿曰刺,不思安乐曰刺,愎很遂过曰刺,简而言之一句话,李元吉他就不是个好人,这是恶谥。
陷拂不成曰隐;不显尸国曰隐;见美坚长曰隐;隐括不成曰隐;不尸其位曰隐;违拂不成曰隐;怀情不尽曰隐;不明误国曰隐;威德刚武曰隐。
这是个平谥。
除了争储,李建成实在没有啥大过失,贞观朝也有不少臣子出自李建成麾下。
再多过节,黄土埋半截,也该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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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余弥勒教核心人物,包括刘兰、刘昭父子,尽数押东市口,由右候卫将军丘行恭、侍御史范铮、大理正辛茂将、刑部员外郎姬霈牯监斩,右候卫翊府出了一千翊卫维持秩序。
“杀!杀了这帮祸害!”
有一说一,被弥勒教明里暗里祸害过的人家可不少,甚至他们用一些药物使父子相残,这是比寻常反贼更招人痛恨的存在。
“嗬嗬,都得死,都得死!新佛降世,罪孽清除,哈哈……”
几近疯癫的刘昭狂笑,看到一颗颗人头落地,骤然惊惧:“阿耶!他们坏!他们吓我!”
刘兰惨笑一声:“昭儿,没事,眼睛一睁、一闭就过去了,阿耶和你走下一世。”
两刀下去,大好头颅落地,身躯倒地,百姓齐声喝彩。
范铮松了口气,预料中的弥勒教搞事没有出现。
然而!
右候卫将军、天水郡公丘行恭,狞笑着走到刘兰尸体边,拔刀、探爪,生生挖出兀自在跳动的心脏。
“丘行恭!”范铮、辛茂将齐喝。
人死了,还要挖出心脏,过界了!
更过界的事来了,丘行恭这个变态,手持心脏,大口咬下去,兀自闭目享受!
东市口的百姓,态度骤变,看向丘行恭的神色,满满都是惶恐与疏离。
不,不只是对丘行恭的疏离,是对朝廷的疏离。
“绑了丘行恭!”
范铮暴喝,雷七、雷九上台,在右候卫虎视眈眈的目光中,把丘行恭捆得结结实实。
在海岛上,他们愿意信啥就信啥,周围不是他们自己人,就是彪悍矫健的流求人,看他们再杀人成菩萨!
成了,他们能洗心革面了,大唐又新增一个海中洲;
败了,大唐能有什么损失吗?
“嗯,甚妙,便将弥勒教徒全部押送泉州闽县,由水师楼船送流求,给刀弓、种子、农具,任他们祸害。”李世民乾纲独断。“令,雍州及各州县死囚、未流配人犯,全部改充西州。”
特进魏征颤颤巍巍地举笏:“贞观至今,已有十六载,臣以为,陛下胸襟开阔,当复息隐王之位。”
包括范铮在内,都惊于魏征的大胆。
复位,复的什么?
太子名位啊!
要知道,李世民为此拗了十五年,从来不听任何劝解!
从兄弟阋墙开始,仇怨越来越深,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揭过的。
或许是李世民上了年纪,心态多少有了变化,再没从前一般执拗了。
复息隐王建成为隐太子,改封海陵剌王元吉曰巢剌(刺)主(王)。
从谥号里头,多多少少可以看出李世民对过节的记恨程度。
暴戾无亲曰刺,暴慢九卿曰刺,不思安乐曰刺,愎很遂过曰刺,简而言之一句话,李元吉他就不是个好人,这是恶谥。
陷拂不成曰隐;不显尸国曰隐;见美坚长曰隐;隐括不成曰隐;不尸其位曰隐;违拂不成曰隐;怀情不尽曰隐;不明误国曰隐;威德刚武曰隐。
这是个平谥。
除了争储,李建成实在没有啥大过失,贞观朝也有不少臣子出自李建成麾下。
再多过节,黄土埋半截,也该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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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余弥勒教核心人物,包括刘兰、刘昭父子,尽数押东市口,由右候卫将军丘行恭、侍御史范铮、大理正辛茂将、刑部员外郎姬霈牯监斩,右候卫翊府出了一千翊卫维持秩序。
“杀!杀了这帮祸害!”
有一说一,被弥勒教明里暗里祸害过的人家可不少,甚至他们用一些药物使父子相残,这是比寻常反贼更招人痛恨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