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荞躲在他后头,瞬间觉得太子兄好有安全感,这股子天王老子我最拽的劲儿,还真是独一份。
容湛顷刻拔了剑,侍卫皆面目严肃的上前一步。
司马珩却挥了挥手,问容湛要了剑,抬了下下巴,示意库图往院子里去。
临走前,司马珩侧身抚了下沈荞的脸,“若非他还有用,孤今日便宰了他。”
打起来打起来!
“殿下要小心,妾会心疼的。”沈荞担忧道。
司马珩不屑地哼了句,并不把库图放在眼里。
二人行至院中,各自执剑执刀而立,互相对视了一眼,库图先挥刀而上,司马珩未躲,提剑格挡,二人皆是莽得不行的打法。你来我往,眼花缭乱。
沈荞看得心惊肉跳,又觉得莫名其妙,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自然不会上前去,万一做了被殃及的池鱼那她可就太冤枉了,李冢作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亦远离战火,和沈荞比肩而立,远远看热闹。
沈荞不由问了句:“殿下何故同将军打了起来。”
女装大佬太像个女的了,沈荞看着两个人打架,总感觉像是太子兄在欺负女孩子。竟觉得有些不忍心。
李冢迟疑了下,委婉说:“塔善尚武,且一夫一妻,但女子更爱强者,所以他们看上了哪位女子,总要切磋一番。”
若胜了,甚至可以直接让女子跟他们走。
“所以他是看上了我?”沈荞疑惑,真的不是看上了太子兄吗?她不信。
李冢回道:“应当是……”
沈荞这才想起昨日里太子兄和库图的对话,司马珩说是库图说她不好……
她就说看他表情,怎么也不像说她不好的。
“不知先生可否告知,昨日里两个人对话说了些什么?”沈荞可太好奇了。
李冢拱手一拜,回道:“昨日里娘娘夸了库图将军,他亦回以褒奖,称娘娘有沉鱼落雁之姿,且与阿兰湖神女有几分相像,称塔善甚美,希望您有朝一日可以去看,殿下……”
“殿下回了什么?”沈荞好奇问。
李冢似是有些难以启齿,微微颔首道:“殿下说他若不想亡国,就莫打娘娘主意。”
沈荞:“……”
可以,这很霸道太子。
外头司马珩反手敲掉了库图的刀,剑风忽至,抵在库图的咽喉。
库图非常不服气地说:“若非这身衣服太碍事,我必将你打趴下。”
司马珩不屑应了声,“若非你还有用,我这剑就捅过去了。”
二人又僵持片刻,库图才不情不愿服了软,表情非常的不服气。
几人坐上马车去慈济寺的时候,沈荞和太子兄同乘一辆马车。
太子兄被刀划伤了手,沈荞小心翼翼给他包扎着,低声说:“殿下同他置什么气啊!妾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旁人说什么都不打紧,妾心里眼里都是殿下,容不下旁的任何人。”
司马珩望了她一眼,唇角微弯。
然后没多久,下了马车,他同李冢相谈的片刻,扭头就看见她兴致勃勃在问一懂大临官话的塔善侍从,“你们塔善真的一夫一妻啊?风景真的很好吗?女子也可以为官?户籍好办吗?”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