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开消息,她将十行‘在吗’滑到上方:有屁快放。
程未回复:宴旸。
他大爷的。揉着越来越疼的脑袋,宴旸准备对程未冷处理。
知道她气量小,程未连忙弹出句:我带了一盒巧克力,等到下课,你和室友分一下。
翻个白眼,宴旸有气无力地敲键盘:您老千万别借花献佛,我可没心思当冤大头。
拧着眉,他说:怎么回事?
活到这么大谁都不是傻子,尤喜那挑剔指责的逼样,她早就受够了。
‘总而言之,别人的东西不要塞给我,除非发生威胁生命财产安全的事情,不要再来找我了。’
‘喂喂喂喂,做人不能拔X无情吧!共睡一间房的情分,你都忘记了吗?’
‘我什么时候和你一起睡了。’
‘啧啧,火车上的那晚。。。。’
‘。。。你为什么不理我了。’
‘那晚明明是你先叫我程程宝贝的!’
在程未郁闷的扫射下,宴旸戴着风衣帽子,连打三个又凶又猛的喷嚏。他扁着嘴,不抛弃不放弃:你是不是感冒了。
对话框空荡荡,没有人回复。
睨一眼正在聊天的刘碧,程未问:“我有一个朋友。。。”
刘碧图嘴损:“这开头。。。俗,太俗了!你朋友知道你天天给他妈似得安排人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