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响了,程未发了张【小猫扒拉主人大腿。gif】,又跟一句:我要客死他乡了。
正愁着没地方施展拳脚,她回复:关我屁事。
找家冷饮店坐下,宴旸开始思考自己的去向。首先,她要摆出自己的态度,不能去宴中北那。当然也不能回家,她这副死样子,杨桃一眼就能看穿。
没想出个所以然,手机亮着屏幕争取存在感。她看了一眼,锁住,过了几秒,手机震动的频率犹如马达臀,嗡嗡嗡的叫嚣不停。
伸手接通,宴旸淡淡地吐字:“你无聊不。”
对着手机,程未神情微愣,只一秒他又没皮没脸的哭惨:“我钱包丢了,需要你带我买个新的。”
抠着手,她无情嘲笑:“你买钱包干嘛,又没钱。”
“。。。”
话被噎死,他拼命忍住笑,装的一本正经:“开玩笑,男人怎么可能没有钱。”
哦一声,宴旸翻个大白眼:“钱包都丢了,你上哪来的钱?自生自灭去吧,希望十月八号你还活着。”
“支付宝有钱还不成么!”程未套上杏子色的卫衣,拦住妄想掐灭电话的她,“其实。。。这些电话和短信都是我想要与你见面的借口。”
电话那端忽然静了,她贴着滚烫的手机屏,脸颊的温度近乎持平。
这,这是要表白了?
好紧张,她还没准备好。
将方才的委屈抛到脑后,宴旸翘着二郎腿,回念他削直的背,挽系着袖口的指骨,以及最最关键的。。。三块奶白腹肌。
程未生着少年气,五官童颜,柔和无邪,让她从主观上就笃定他有一颗柔和的灵魂。
此时此刻,宴旸才发现自己是个难以免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