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意思,她手捏皱了床单。
很快,这节课下课了。等了十分钟薛城也没有来。
听着外面淅沥沥的雨声,心底一点点的失望不去细想,林嘉楠反倒松了口气。她拿出手机,准备找人接她回家。手机犹在耳旁嘟嘟嘟,便有脚步声传来。
她转头看着门口,果然是薛城。
“随堂考,来晚了。”薛城把伞收起了,顺势挂在栏杆上,说道:“我怕你冒雨回来,就先过来了。也不急着回去,下节课还在考试呢。”
林嘉楠把手里收了起来,敛目沉默,没说什么话。
“还是你现在想回去考试?”薛城试探地问道。
“你写完卷子了?”
“对,挺简单的。”
顿了顿,半响无话说。林嘉楠继续低头玩手机。
薛城问校医借了本医学书,居然也能津津有味地读下去。半刻不到,校医是个年长女性,凑到她身边和她讨论起书来。
到处拉关系有什么用,下次受伤的时候,能多给你涂点碘酒?
林嘉楠看着手机屏幕,余光却注意着薛城。见状不由腹诽。
不过从那一天起,她对薛城不再有意无意的挤兑。
总觉得自己好像欠了她什么,闷闷地只能暂时无视薛城。
那次数学测验卷发下来,薛城破天荒的没有考第一名。因为她只写了半小时卷子,最后一大题是空着的。
这种欠了她什么的感觉,就愈加突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