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闺女可别胡说。仲夏跟顾言感情多好,咋会背着她搞七捻三?这事儿换个男人我信,说李仲夏那绝不可能。”
“就是。你这闺女忒不要脸,张口就胡说啊。仲夏除了上工,就在家带孩子洗衣裳做家务,他哪儿来的时间干这些混蛋事儿?”
“对嘛。男人都是馋嘴的猫,李仲夏也除外。不说别的,他就没那个时间干这些。”
好嘛,还没等旁人反驳呢,李家的邻居们就根本不信。女人对于这个除了上工就在家的居家好男人有十二分的好感,他有那心也没那时间。而且人两口子感情那么好,蜜里调油一般,咋会有那心?
徐姐嘴里渍渍几声,望着女孩满是鄙夷。“不知道你受谁的鼓动来说这,你自己觉得这事儿它可能吗?之前你住在这院儿里,李仲夏都没多跟你说过话,如今你搬出去了,他倒跟你勾三搭四?他一天两点一线上工回家,哪儿来的时间跟你做这?”
被几个女人反驳,女孩低着脑袋只一个劲儿的哭。倒是一旁的徐会计扯扯嘴角:“话不是这么说。男人他哪有不偷腥的?守着顾言那么个硬邦邦母老虎女人,喜欢温柔可意的小姑娘不是很正常的吗?”
“正常个屁。”徐姐一口唾沫差点吐他脸上去。“你说的是你吧。别他娘的以为全天下人都跟你一样。你自己是烂泥,以为旁人都扶不上墙?”
“你这个女人……”徐会计气的想口吐芬芳,忽然又觉得这场合不合适。一时间气的不知该说什么。一旁几个徐会计的亲戚跳出来,一副干架的气势。
“你这女人简直胡说八道,老子今儿……”
男人伸出的手被李仲夏一把推回,他倒退好几步在亲朋的帮助下才稳住身形。这回没人再敢轻易出来动手。
事情到这里,吃瓜群众都懵逼无比。上工的钟声都敲过了也不走,倒是这里的动静把更多的社员们引了来。
徐姐骂完人却根本不解气,比自己男人被冤枉了还气急。过去一把拽住孟芸,“你好好说,把事情说清楚。哪天,哪时,在哪儿,谁跟你做了什么,都一一交代清楚,别它娘的一句话就想把人冤枉死。”
“呜呜……我……我有证据。”
女孩说着,居然从包里掏出一条男士男裤。裤上还占着点点白灼,好像那啥留下的证据。这下,群众再次沸腾。刚压下的疑惑又升了上来。徐会计转头望着李仲夏,得意洋洋的开口质问。
“这下你没什么狡辩的了吧?”
“一条沾着白点的内裤而已,能证明什么?八十老汉说不定都有能力给做一条出来。你们拿这么一条东西想冤枉谁?拿到省城去化验一下这玩意的遗传基因,立马就能知道这是谁的东西。你们不会以为所有男人的这玩意都是一样的吧?”
顺着声音,大家都让开了通道。顾言回来了,一开口就卡到核心。一帮子根本不知道啥叫基因、遗传、的人们懵逼之际顿时也明白了这话的意思。男人的这玩意是可以化验出来的。
“不……不会吧?”
徐会计慌的一批,低着脑袋脸色煞白。而那个本来还在演小白花的孟芸居然擦干眼泪,站起来了。过去拉着顾言的手好似看到了亲人。
“主任,你回来就好了。我这都是被逼的啊!徐会计逼我设计陷害李大哥耍流氓,然后把你牵连出来。说你们两口子没个自己的孩子,所以你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两口子合力欺压我一个小姑娘,这样他就能到公社告你,把你赶下台,再给你戴个大帽子,让你们一辈子翻不了身。
我不答应他就威胁我。我一个小姑娘,在这里无依无靠的,根本不敢不听他的。不然他当场就要对我不轨,我都是没办法,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什么?众人意料之外的惊天大反转,吃瓜群众惊呆了。这回没有女人再替徐会计澄清,一个个望着他的目光好似在看什么有毒的东西。
“难怪他说男人都是偷腥的呢,原来自己就不是好货,居然欺负人家城里来的小姑娘。”
“真想不到啊,老徐这么敢呢。他多大了,人家小姑娘才多大,老牛吃嫩草也不是这么个吃法吧?”
“呸,就是个无耻的小人。”
“说人家作风有问题,原来有问题的在这儿呢。”
“咱得去告他,把他清理出人民群众的队伍。”
“对,不能让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老徐指着那个漂亮的女孩手抖的如同中风,对周围的话又气又急。这报应来的太快,都不用出这个院子,他已经感受到了李仲夏刚才被冤枉时是个什么心情。
“你胡说。”
徐会计仨字吼出口,咬牙切齿的扑上去,好似要掐死这个让他陷入众矢之的的女孩。
顾言就在他旁边,一抬手推了他个趔趄,朝后退几步,摔在了地上。吃瓜群众本来可以扶住的,可谁都不伸手,一个个躲避的样子好似他是什么病毒。就连他家亲戚也都躲进了人群,生怕沾惹上这风月事件。
“怎么,恼羞成怒想杀人灭口啊?这众目睽睽的,徐会计你是不是太嚣张了点儿?”
“呜呜……”女孩站起来躲到顾言身后,望着半躺在地上的男人满是惊恐。“我真的没办法帮你。李大哥是多好的人,我在这院里住了几个月深有了解。我怎么能帮你抹黑他呢。你别怪我,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