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俞瞥了他一眼,有些懒散:“你想听?”
季眠:“不能告诉我啊?”
傅沉俞盯了他一会儿,藏着笑意:“能。”
季眠洗耳恭听。
然后,傅沉俞用一种特别讨打的语气开口:“说你,用美人计。”
季眠:!
……什么、东西!
傅沉俞懒洋洋地:“还说我,意志不坚定,中计了。”
季眠的心跳速度顿时加快了,“哦”了一声,傅沉俞细数他的罪行,谴责地说:“还有,你扰乱军心。”
“我没有吧……”季眠用手背擦了一下脸,没有汗,他就是想降温。
傅沉俞顿了下:“怎么没有。我这不是……”
季眠拧开脉动,“咕嘟嘟”地灌了几口,听到傅沉俞带着笑意地回答:“挺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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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宝:啊啊啊啊啊!】
【宋文棋:?】
【宋文棋:咋啦?试探地怎么样了?你都一学期了还没试探出来吗?】
【咩宝:我觉得,我不行。】
【宋文棋:怎么了宝,要对你自己有信心,我不许你侮辱我的审美!长着这张脸,怎么能说不行!】
【咩宝:他好像在撩我。】
【咩宝:但是我段位没他高。】
【咩宝:啊啊啊啊啊啊啊!】
季眠放下手机,再次回忆起前几天在篮球场上听到的回答。
傅沉俞,是在,撩他吧?
就算不喜欢他,对他也应该有点好感吧……
还是说朋友之间的相处都是这样的?
啊,好烦哦。
季眠觉得此事没有参照的可能性,他跟傅沉俞之间有个最大的问题就是,他们是一起长大的。
对于普通的,互相抱有好感的人来说,对方喜不喜欢自己,一下就能感受出来。
可这个人要是吃穿住行都跟你在一起,十几年如一日,就不太能分的清,到底这个是在表达好感,还是只是相处模式。
想了一晚上没想明白,季眠觉得还是算了,顺其自然。
当务之急期末考试比较重要,他现在成绩稳定在班级前五,如果没什么意外,百分之一百能上建京公大。
傅沉俞的成绩就更不用说了,建京的顶尖学府都随便他选。
下了晚自习,季眠回宿舍收拾好行李。
礼拜五晚上住校生是可以回家住的,季眠把不太用得着的小东西塞在书包里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