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葭月走过热闹的市街,拐个拐角正往自己府邸的方向。
刚拐过拐角,偶然视线扫过前方,却被面前的人吓得顿了脚步。
陌上尘一身白衣,就站在拐角口,像是在等着他一般。
若不是他的衣裳,公仪葭月第一直觉以为是刚才的命月。
微怔时,将他从下至上打量了一遍,便走了上去。
“你去哪了?”
才到他面前顿步,一直盯着他的陌上尘便问了句。
如初的声音,平静无澜,轻醇温润。
果然还是这样的性子声音觉得舒服。
公仪葭月欣然的勾起嘴角。
“出去逛了下。”开心的笑着道。
他笑着的兴趣都未表达完,陌上尘突然抓着他的手腕将其抵了墙上。
他垂低了头,眉目清晰的映在公仪葭月面前。
“你去青楼了?”
低沉的问了句,声音低沉,似压抑着什么。
公仪葭月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到,一时反应迟钝,他畏缩着脖颈,皱着眉头忌生的盯着他。
“嗯,刚进去了会儿,就出来了,什么也没有!”
这像不像自己偷腥,然后被自己媳妇抓柄的模样?
问题是,他没有,他亦不是他媳妇啊,自己怎就这么心虚?
他话音刚落,感觉陌上尘抓他手腕上的手力道稍大,只觉自己眼前蓦然一黑,一亮,两人已经躺在了他府里房间的床上。
陌上尘就欺在自己身上,一腿跪在他两腿间,一手撑他肩边,另手就还是如此抓着自己的手腕。
我去,他搞什么鬼?
公仪葭月眉梢跳了两跳,蹙着眉头,一时懵懂。
“那个,苍逸,我……你……”
“刚出大牢,就去寻花问柳?”
陌上尘丝毫不听他话,自顾的低道了句,话了,府身上前,唇覆了他的唇。
贪婪吮吸肆掠,急切又霸道。
公仪葭月蓦地瞪大了双眼,一时惊震,反应过来时,抬手一拳朝他脸颊呼了过去。
陌上尘抬手就接了。
如此,他才放开他。
“你他么有病啊!”
公仪葭月羞辱得愤怒,呼吸急促的吼了句,抬脚朝着他的腿一脚就踹了过去。
事后,便是一阵干呕。
陌上尘蓦然身影一闪,站了床边,与此间随手手腕一翻,一道光落了公仪葭月身上,一根光绳即连手连脚将他给捆了。
大意了,这人,绝对不是陌上尘!
愤怒的公仪葭月稳了想干呕的情绪,沉了眸子,冷怒瞪视着他。
“你是命月?”
肯定的问句。
跟陌上尘一模一样的命月即勾了邪魅的笑来,抬手一挥,身上的白衣瞬间变成了耀眼的大红。
“你这眼神,倒是不怎么样!”
揶揄兴致,邪魅的笑扬在嘴角,很是惊艳,却触不到公仪葭月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