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葭月身体一僵,心底寒意蓦然刮过,有一丝丝的疼。
不好的预感!
怪不得这人在千品卉紧盯着自己,原来是盯上自己了。
他……不会真有龙阳之好吧?
“你想做什么?”
“呵,难得有人触动我心,自然不会放过,只是可惜了,竟然不是女子,本座倒是觉得奇怪了。”
命月说着自己纳闷了。
如果说陌上尘是天使谪仙,这人一定是天使邪魅堕落的代表。
——长着天使谪仙的脸,却是邪魅风流的姿态,妖媚得很。
公仪葭月皱着眉头,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怒瞪着他。
“你到底是谁?跟苍逸什么关系?”
命月则不理会他似的,抬眸打量了他两眼,忽然一个瞬移,晃到了他面前,如刚才欺身的姿势。
他凑到他面前,邪魅的微笑着,目光放肆的在他面上游移。
“抱歉,本座没心思跟你聊天——春宵千金!”
说罢,将人推倒了床上,欺压至上,唇亦覆唇。
被光绳束缚的公仪葭月手握成了拳,根根青筋暴起,似要将骨头都握碎了。
他仰头望天,一副生无可恋的死灰表情,就那样摊着任他肆掠,薄凉的唇掠过他胸口的每一寸肌肤。
他在这古代第一次感觉到了绝望……
……神通广大的陌上尘,此时会来救自己吗?他会知道吗?
无助时候,他竟然想的会是他。
不过,他亦明白,能救他的,估计也只有他。
既然无法改变抵抗,那就只能受着了。
谁叫他奈何不了人家呢?
这人,没事长这么漂亮做什么嘞,这下是,男女通吃!
“咳咳!”
骤然,公仪葭月低咳了两声,一口鲜血从嘴角冒了出来,沿着他嘴角滑落,流向了他白皙的脖颈。
命月一怔,僵了动作。
诧异的看着他。
“你有伤?”
废话,要不是有伤,不敢乱动,加疏忽大意,怎么可能让他有机可乘?
好歹这人也是一代师尊,怎么可能这么弱!
公仪葭月无望的瞥了他眼,偏头闭了眼去,不吭声。
知道这人也不会因此放过自己,他懒得开口。
大不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意外的,命月微顿后,打量了他眼,抬手聚灵,从他胸口拂过至腹部,一股清凉感觉入体,气息倒是平缓顺畅了不少,腹部伤口的疼痛亦缓减了许多。
待他欲存感激时,这人的唇又落了来,覆了他的唇,将他嘴角的血舔舐了干净。
窗外天高云阔间,风云聚又散,凉风吹落了院中挂枝丫上最后一片倔强的黄叶,晃晃荡荡间,孤凉的落了树下枯黄的草地上。
屋内,云雨具歇,凌乱的衣物落了一地。
公仪葭月被命月揽在怀里,他嘴角勾着满意的笑,默了片刻,低头在怀里的人额头上亲了下。
“呵,原来与男子交好,却是这般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