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诚兄在醉汉甲耳边低语道,“是的邦聪兄,这是当今圣上第五子,祥临王爷。”
“什么!”
邦聪兄惊讶得嘴张大得跟个鸡蛋一般了,“王……王爷?”
至诚兄点头。
邦聪兄这下恨不得咬烂自己的舌头,他悄声想要打量沐玘寒的神情,不料沐玘寒却是一直盯在此处,他立刻赔上笑脸,“王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方才冒犯了王爷,还望王爷大人有大量。”
沐玘寒挑了挑眉,“本王现在倒是想知道,你的父亲是何许人也,能让你有如此底气。”
邦聪兄讪笑着,“小人也,哪能与王爷相比。”
至诚兄打着圆场道,“邦聪兄一家前些日子才因林大人升任搬到樱都,方才冒犯,我代他向王爷赔罪。”
沐玘寒道,“不必了,本王将你们叫醒,也无其他事,若是你们两个能帮本王一个忙,本王可不计前嫌。”
邦聪兄道,“能为王爷办事,小的在所不辞啊!”
至诚兄道,“是啊,王爷尽管吩咐,我一定竭尽全力!”
“小事而已,本王问你们,你们是何时喝醉的,又怎么会跑到这处院子?”
两人对视一眼,似乎有些难以启口,“这。。。。。。”
“怎么,难道是有人指使不成?”
“并不,只是,我们二人也忘记了,是怎么回事了,我只记得,当时与邦聪兄与樱南巷子那处大酒楼喝酒,随后我们二人便没有了记忆。”
沐玘寒眯眼,“没有了记忆?”
两人一同道,“是。”
沐玘寒嗤笑,从鼻子里面出一个音节。
“这么说,你们二人是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二人异口同声,道,“是。”
“那真是怪了,都醉成这样了,还能行事,只怕是。。。。。。”
沐玘寒顿了顿,“神人呐。”
至诚兄蹙眉,“我不知王爷此话何意。”
沐玘寒道,“你们可知,你们方才将一名女子侵犯了?”
邦聪兄惊道,“什么?!”
梦是真的?
“是哪家的娘子,若真是如此,我便回去让我林府下聘,决不会亏待了那位娘子。”
沐玘寒含笑看向另一位,道,“你呢?”
“我与邦聪兄一样。”
沐玘寒道,“如何能一样?你们二人当真失忆了?”
至诚兄眸光微闪,“是。”
“既然你们嘴里没有实话,那便去大理寺,让洛少卿好好治治你们二人的嘴。”
说罢,越风上前,将二人的手钳制住。
“什么?大理寺?”
邦聪兄瞬间慌了神,“王爷,我。。。。。。我做错了什么?”
沐玘寒淡声道,“你未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