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风道,“还未。”
高柔夭主仆还缩在角落,不愿站起身来。
沐玘寒居高临下看着她,“高家娘子,怎么有衣裳不去换?”
高柔夭张了张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我的衣裳,全被撕碎了。。。。。。”
站起来,便会露出来。
沐玘寒明白了,偏头看向自己两个手下。
越风,有行云了,脱衣裳不合意。
翼雨。。。。。。
寡王一个,就他了。
沐玘寒吩咐着,“翼雨,将你的外袍脱下,为这两位娘子简单遮挡片刻,带去那柴房吧。”
翼雨:“啊。。。。。。啊?”
“啊什么啊。”
“是。”
沐玘寒又看向自己带过来的郎中,问道,“顾郎中,可有醒酒的针灸?”
“回王爷的话,有的。”
“那便劳烦郎中,为这两人醒醒酒。”
“是。”
顾郎中从自己的针灸包里拿出两根最粗的针,慢慢靠近两名醉汉。
只听见“啊——!”一声,醉汉有了醒意。
沐玘寒背手而立,俊逸的面庞上带着些隐忍的怒意,“两位可醒了?”
醉汉甲摸了一把被针灸的地方,一手的血,“谁干的!!”
醉汉甲怒道,看着面前逆着光站着的高大男人,他眼露狠意,“是不是你!!”
“是。本王想扎你便扎了,如何?”
醉汉捂着伤口站了起来,“你凭什么扎我!你可知道,我父亲是谁吗!!”
越风站在醉汉身后,眼神犀利得彷佛盯住死者的死神般。
沐玘寒嗤笑道,“不知。”
这什么老套剧情。
沐玘寒反问道,“那,你可知本王是谁,你可知本王的父亲是谁?”
“我管你是谁!你将我伤了,便要受到惩罚。”
“那本王管你是谁,本王问你,你方才,可记得自己做了什么?!”
醉汉抬着下颌,“我为何要告诉你!”
方才他做了一个美梦,他正不愿意醒来,被人强行拖拽回来,他正气头上呢!
这时,醉汉乙也站了起来,看见沐玘寒的面容,他先是惊了片刻,随后,大惊失色,“参。。。。。。见王爷!”
沐玘寒轻瞥他一眼,“你识得本王?”
醉汉乙道,“我曾有幸与父亲去到宫中,曾远远见过王爷的尊容。”
何况,蓝樱每年都要举行游街,他也去看过几次,那些皇家人的样子,他也记得差不多。
醉汉甲此时还是不明所以,“至诚兄,你在说什么呢,这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