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问你,”他清了清嗓子,“你是从哪里得知的鸠毒?”
仵作横眼看他,斜笑道,“我说这位王爷,你是身居高位太久了吗,我们这等低贱人的话都听不清了?”
翼雨给了仵作一脚,语气不善,“好好说话!也亏得我们王爷仁善,才留你到了今日。”
“仁善?哈哈哈哈哈。”仵作狞笑起来,“把我的手筋都挑断了这叫仁善?我呸!”
他朝坐在高位上的少年吐了一口口水。
沐玘寒皱眉,表情嫌弃不已。
这人几天没刷牙了,谁知道这一口口水里面有多少细菌!
翼雨又给了他一脚,“你欲意行刺我们王爷,还把我们家王妃给刺伤了,才挑断你一根手筋已然是很仁慈了。”
“仁慈就不应该挑断我的手筋!你这是伪善!”
“呵呵呵。”沐玘寒被逗笑了。
“那你的意思是,就算你把本王杀了,本王都不能有怨言?因为本王是仁善的王爷?”
“哼!没错!”仵作义正言辞道。
狗屁歪理!
沐玘寒暗骂道。
有仇不报,那是傻子!
他遵循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定十倍返还!
他不是唐僧,又不要西天取经,整那么善良干什么?
把人性的恶释放一点点,这样才不会有人欺负,才会活得自在!
能在十年内将一个落魄的夕阳企业拉起来,他的手段怎么可能会柔软?
他见过太多见风使舵、落进下石的人,这些曾经惹过他的人,下场怎么会好?
“本王调查过你,你这辈子都没有去过樱巫州,你的婆娘也不是樱巫州的人,而且,你身边也没有人去过樱巫州,你是如何得知鸠毒的?”
仵作早已料到自己的谎言会被戳穿,他表现的很平静,“王爷既然能调查得这么清楚,何必问我?”
“放肆,王爷问话你就回,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翼雨道。
仵作却是一点都不怕,“你割呀,反正我是不会说的,要杀要剐随便!”
“你!”翼雨被气得不轻。
“好了。”
沐玘寒起身,背手走至仵作跟前,“你这么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只可惜,那答应过你的人,并没有实现他的诺言呢。”
仵作闻言脸色大变,”你。。。。。。你在胡说什么?”
“本王是不是胡说,你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仵作内心大骇。
难道那个人真的背信弃义了?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口口声声说是本王害的你家破人亡,但是据本王所查,你的婆娘,是与那人一起联手诓骗了你,而你一直恨错了人。”
他淡淡诉述道。
“不可能!”他情绪激动,“你。。。。。。你胡说!恩人不是这样的人!”
“你已为本王的阶下囚了,本王还有骗你的必要吗?”
他平静反问。
仵作咽了一口口水,着急得思索着沐玘寒这番话的真假。
是啊,他已经把自己抓住了,也没有必要在一个死人面前刷好感。
难道。。。。。。
他说的都是真的?
不行,这狗屁王爷的话也同样不可信,他还在回家一趟,了解了解在做打算。
想到这,他镇定下来,收拾了情绪,说到,“我需要回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