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当当眼睛有点花,眨了眨,“你对我很好,没用哥哥身份对我图谋不轨,如果你稍微狠一点,我那时候天天不穿内衣在你面前晃,咱们就出大事了!”
反正她从弄清楚对他的感情,脑子日日夜夜想的就是睡他,“还记得你有次上厕所没关门我闯进去吗。”
不等他回应,她两颊充血道,“我后来有段时间天天梦到你那个地方……”
“什么地方?”
“就那个地方……”
“腿?”
“不是……”
“脚后跟?”
“……你懂。”
“原来你恋足。”
“……”明当当崩溃,“不是啦,是嘘嘘的地方!”
“你肖想哥哥哪里?嗯?”他似被冒犯到,失笑。
明当当闭眼,真诚道歉,“对不起,我那时候确实不对,但我想是你长得太壮观的缘故,我受到惊吓,因而夜夜噩梦。”
“什么时候结束的?”
“就没结束过……”只不过她伪装的好,“我后来在山里碰到你,第一晚就做春梦了。”
他没说话,可能对她的认知有所扩展。
明当当说,“我这种才叫大逆不道,他们该批判我!”
终于支撑不住,脚尖往前,灵活柔韧像只轻燕在床上落好,只不过一抬头顶到他下颚,听到男声不痛不痒的一哼,接下来是铺天盖地的吻。
她眼睛瞪老大不明白这有什么好吻,她都气死了,两人谈个恋爱关别人什么事,那些闲着在爷爷那说坏话的人是吃饱了撑,被她逮到知道是谁一定拿鞋底抽他大耳刮子!
“专心……”趁着午餐前的最后一点时间,两个人干了点男女脱衣服该干的事儿,用被子裹着,窗帘来不及拉,看到不远处人们在湖边散步,遛狗,带娃的景象,更添刺激,她头发都汗湿了,不知是运动的还是急的。
正恍恍惚惚,他咬她耳朵说也不冤,她迷迷茫茫问他什么不冤,他就说了荤话,明当当惊到脚趾抽搐,他眼睛从下而上瞄她,里头是浓浊不堪欲望,纯男人对女人,那种目光,让她瞬间阵亡,往后一仰,非常的猛烈。
发尖儿在床铺悠荡,得不到休息被男性手掌捞住,重新起航。
……
“当当,快过来。”老太太的声音在厨房特别欢快。
明当当做贼心虚过去,“奶奶。”
“瞧瞧做什么了?”奶奶揭开盖。
明当当闻到一股浓烈的肉香,是鲍鱼闷排骨,她忍不住吞咽口水。
“你小时候最喜欢这道菜,可惜奶奶好几年没出山,不知道今天合不合你胃口?”
“您做的?”
老太太笑着点头,又催她洗手。
等坐在餐桌前,老人家已经给她捡了一根最嫩的排骨,递手里,让她像小孩一样抓着吃,她一开始不好意思,小口小口的啃,奶奶看着她笑,慈爱无比,那种慈爱与之前的不一样,现在有种完全是一家人的感觉。
她一高兴就放开了啃,鲍汁闷出来的排骨别提多香,刚好加上在楼上运动过量,整个四肢都是软的,三根排骨下肚总算活过来。
“还有这个,奶奶给你切。”老太太今天爱屋及乌,连时郁什么时候下来吃饭都不问,一个劲儿伺候她吃,小刀划开特级鲍,用叉子叉起,直接递她嘴里。
明当当不好意思说自己来,对方就哄着,“没事没事,奶奶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