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一点也不可爱了,刚才吐得好惨,他欺负她……
越想越伤心,没完没了流泪。
唯一的好处是他变好温柔,她难受,像只猫儿找舒服的角度,不断在他身上拱着,怎么拱都似乎不舒服,她于是皱眉,轻哼,“哥……什么东西戳我……”
埋怨,懊恼,不舒服,撒娇……
说他有东西戳了她……
昏黄只留床头一方壁灯的光线中,男人抬下颌,吻了吻身上女人娇美的额头,低沙黯语,“别怕……哥不会伤害你……”
她满意一笑,咕哝了一句什么,安安静静睡着。
……
半夜两点整。
过道内,风冰凉。
小魔披着一条丝巾,坐在自己行李箱上,一边瞌睡一边等待。
咔哒一声,她猛地惊醒。
男人挺俊的身形像暗夜中一道无声的流火,无法忽视,灼人眼球。
他逆光而站,短暂停留瞄她一眼。
“老板……”小魔立刻苦兮兮。
“怎么站这儿。”他声音嘶哑,在过道内有了点儿回声。
小魔眉头拧成麻花,挺怕他的,他不是一般老板那种会大发雷霆的人,无声胜有声,以礼相待,往往让人心生向往的同时又对他有了期待的忌惮。
如果老板把当当怎么样了呢?
该怎么办?
小魔欲言又止再三,嗫嚅,“我等她,等看看她什么情况才行……”
他点点头,似乎觉得她还行,边扣着袖扣,边丢下一声,“好好看着她,早起弄点吃的。”
小魔应声。目送他背影下楼。
……
“我怎么在这里?”
“我哥呢?”
“我干嘛了?”
上午十点半明当当清醒。
首先看到天花板洁白不是自己宿舍的水泥模样,接着发现自己眼睛酸涨,像哭肿了眼睛一样。
她再艰难看了看床头发现一块男士腕表,立时想起这东西戴在那人腕上节奏飞快玩转吉他的斯文败类样子。
完了……
这时郁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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