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晕头转向坐起,发现自己下头只穿了黑色小内,上衣是件男士睡衣,里面文胸被解开了,但是还挂在肩上……
她顿时懵地更厉害,孬孬发出三连问。
“你吐得乱七八糟,衣服在卫生间,才给你洗了。”小魔打开着露台玻璃门,正在晾晒她昨天穿的上衣和长裤。
所言非虚。
看到实物,明当当惊叫三声,“我昨天干嘛了?为什么来这里?你给我脱的衣服?”
小魔用给她一个教训的口吻,“你问我我问谁?我进来时都两点了,你裤子倒是没脱,但上面被换了男士的睡衣,后来我为了让你舒服,解了内衣扣,又给你拽掉裤子了!”
“所以我哥给我换了上衣?”她瞬间捂住头,揉弄乱糟糟的发。
小魔看地心里爽,取笑她,“你活该啊!”
昨晚那么惊险,大逆不道,再是哥哥的男人妹妹喝成这鬼样子,一定有些大卸八块的怒意了。
小魔当时还担心,明当当发酒疯往作死方向狂奔,对她哥质问的那些话,小魔都不好意思对她重复讲述。
只是骂,“你呀,真的好丢人!管天管地管你哥性生活,你真……”还不准吃鹿肉……
我的妈……
摇头叹气,小魔要被她行为尴尬出三里地。
明当当抱着头,在被子里心如死灰,“我为什么穿这件内衣?这件是最丑的!在镇上集会买的舞女款,恶俗又暴露,我不是这种品味的,我买的玩儿的,为什么偏偏这件被他看到?!”
小魔:“……”
大姐,您有事吗?
“啊啊啊我真的疯了……我手里这什么是他头发吗……”明当当震惊了,恐怖地望着自己掌心。
小魔战战兢兢走过来,打算和她保持一点距离,这姑娘好像喝了假酒胡言乱语了,隔着一人距离,探头探脑望,“看这长度……只可能是你哥的……”
明当当面如死灰:“……”
“你还薅人家头发……那么多……”小魔连连摇头,“疯了疯了……”
明当当恢复运动,疯狂的开始揉自己发,她面色纠结,痛苦从床上爬起,想起这是她第二次睡这张床,一次春梦浸床单,一次彻底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简直崩溃。
在卫生间清洗,画面又断断续续往外冒。
她好像和他有了亲密搂睡过程,但他什么都没做,是真的对她一点动心都不存在吗?
忍不住假设,发生了点什么,他们关系不就天壤之别变化了吗?
可是一想,如果哥哥不愿意,她强行,不是很难看,显得很猥琐吗?
霸王硬上弓,这不是她从小到大所受到的教养培育。
哥哥从来不强迫她,她也不能强迫他。
出了卫生间。
明当当换了小魔的衣服穿上,在楼下前台得知,四楼的住客全部退房,去了深处的山里。
“他们好像在那边有个开机仪式,我们县市领导都去宣传了,估计忙起来了要。”
明当当本来要打时郁电话,一时犹豫停下了。
“你不要担心。夜里我看你哥除了有点憔悴,对你关心还是一如既往的。”小魔安慰她,怕他们兄妹间尴尬,毕竟把亲情摆在个人情感之前,就是很容易产生矛盾,“就好比嫂子和小姑子间的较劲吧。”
明当当一副愁容,懒得纠正小魔了。
两人上了车,路上接了几个电话,都是关于演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