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急忙慌地又开始清洗床单,换被罩,闹到中午终于有时间休息,却又碰到石夏年。
“……”明当当无语。
这些年,她和石夏年的缘分仅限于一家四口聚餐或者偶尔参加外事活动才见面,对方突然跑回爷爷奶奶这儿,她有点莫名。
石夏年进来脱了大衣,明当当才发现她微胖了一点,不过却胖的风情,皮肤也光泽透明,走出去不说时郁是她儿子,人家会以为这是一对姐弟。
“阿姨好。”她硬生生的打招呼。
石夏年瞥她一眼,懒声问,“当当怎么脸色不好啊。”
难得对方关注她脸色。
明当当摸了摸脸说,“有点贫血。”
石夏年一愣,而后惊讶低声,“当当来月经了?”
明当当实在不好意思谈论这个事,声音小,“夏天来的……”
“啊……”石夏年后知后觉叹一声,“阿姨这段时间忙,忽略你了不好意思。”
明当当说没关系。
接着没什么事她就上楼了。
因为例假来了很不舒服,她就在床上窝着,刚好昨夜等时郁电话没睡好,模模糊糊又睡着了。
中午保姆敲门让她下去吃饭,石夏年在她就没兴趣,就说不饿,睡醒了再下去吃。
保姆应了声。
石夏年估计很高兴,因为她每次回来,明当当出现时只会碍她事。
她除了关照之前在时家养的一批多肉,其他时间都是在和时郁爷爷商量事,这次不知道商量的什么,动静颇大,最后还闹到楼上来。
因为时郁的房间和自己的一墙之隔,所以明当当听得真切,他那边房门是被撞开的。
接着一阵翻箱倒柜声。
明当当穿着拖鞋出去,看到的景象令她惊恐,石夏年在纵火。
她不时从时郁房间抱出文稿书籍类的东西,往露台上的火堆倒,那些纸张有的被她撒地乱七八糟。
明当当看到五线谱,当即就扑过去,恨不得在火堆里滚一滚,把火弄灭。
“你干什么——”
石夏年是个疯子!
烧了时郁这些年的全部乐谱手稿。
明当当只抢救了一堆灰烬。
那些灰烬有些痕迹还未泯灭,工工整整,泛着微微的黄,是时郁从小积累下来的原创手稿。
“为什么要这么做?”明当当百思不得其解,“你不是他妈妈吗,你要这么伤害他!”
石夏年置若罔闻,看了眼那堆灰烬,“奇怪,他爸的那些东西放哪儿去了。都是那些害的。”
明当当眼神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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