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吃完晚饭家属院开始了乘凉的时光,忽然,东边单参谋长家方向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吼闹声,那动静堪比原。子弹爆炸,使得整个家属院沸腾了。
小宋妻子忍不住出去看热闹,接着回来报道,说单闻他妈留给他的长笛被偷了,小偷划开他纱窗,从外面伸手进去取了他放在靠窗桌上的长笛,留下触目惊心的犯罪现场,干脆利落离去。
“那只长笛是他妈留给他的遗物,一向宝贝,每天早晚都拿出来吹,这下好了,恐怕要闹翻天。”小宋妻子十分同情。
明当当闻言,眼底精光像两把锋利的刀,嘴角一翘,不予置评。
晚上,果然整个家属院躁动。
单闻闹着,拽着他家保姆的手,挨家挨户找有小孩的家庭上门,一个个质问,有没有偷他笛子。
至于为什么是保姆带着,而不是他爸,因为参谋长丢不起这人,也不会陪小孩子瞎闹。
但这么执着,可见单闻对那只笛子的感情。
众人都表同情。
来到宋家时,两口子也安慰,并表示明当当不可能做这种事,她又小,又弱,只会被别人欺负怎么可能欺负别人。
单闻哭得肩膀一耸一耸,“如果你真拿了请一定还我,我对之前欺负你的事道歉。”
单闻不敢在众人面前说这话,只在离开时,凑到明当当面前,这么怂且丢脸的道了歉。
明当当给的回应是,夜里十一点,寻到院子外头的墙根下,翻出那根长笛,摆了一个合适角度,举起石块猛地往下砸,这角度,这力度,这恨意,这根笛子必然粉身碎骨……
但是,她只激烈在一瞬间,倏地她拿石块的手腕便被擒住。
第7章哥哥
“你做什么!”
是时郁。
他出现的巧妙,在她挖出笛子要砸的时候出现,堪称人赃俱获。
再稍一用力她手里的石块便轰然掉落。
明当当可想而知的气愤,“不要你管!”她咬他手腕。
时郁没躲,让她咬了几口,漫不经心启声,“没听到那是他妈妈的遗物?”
“遗物又怎么样?”她气愤回复他,然后牙齿自然就从他腕上松了。
他甩了甩腕,将那几颗血珠甩掉,“遗物意思就是绝无仅有了。”
明当当回复,“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待在这里?”
时郁失笑。
她问题尖锐。
他甚至难以回答。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丫头厉害,有仇必报,且是双倍奉还那种。
“是我之前疏忽了你。单闻今晚跟你道歉了,咱们让这件事过去?”他提出和解。
“你怎么知道他道歉?”当时单闻开口的时候时郁明明不在,明当当惊疑。
时郁转着手中的长笛,不情不愿说,“因为我教育他了。”虽然是马后炮。
她果然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