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后悔啊?谢清池,你还敢威胁我?”
谢清池轻轻一笑,朝门外喊道:“把药端进来吧。”
珍珠和青栀对视一眼,轻手轻脚地推门进了屋。
以谢清池的耳力,早就听到了珍珠和青栀的脚步声。
“水放那边,一会儿送点热水过来,药给我,你们出去吧,这边不用你们伺候了。”
“是。”
两人低着头,按照吩咐做好,然后退了出去。
门“吱呀”一声关上,谢清池端着药碗坐回到床上。
姜渔盯着那碗黑漆漆的药,鼻尖还不时传来刺鼻的味道,她皱起眉,往床榻深处退了几步,捂着鼻子道:“什么东西啊,拿走拿走。”
谢清池勾唇一笑,“喝了!”语气里是不容抗拒的命令。
姜渔扭过头,表示没听到。
谢清池也不恼,他起身往姜渔身边凑过去。
看着谢清池一步步靠近,姜渔警惕地望着他,“谢清池,你想做什么?”
谢清池并不搭话,在离她还有几步远的时候,低头将碗里的药一口喝下,而后扣住床上之人,不容她抗拒的压了上去。
“谢清池!你混蛋!”
“呜呜呜!”
一股子苦不拉几的药汁顺着喉管流下,姜渔呛的直咳,眼泪鼻涕全蹭在谢清池身上,一脸幽怨地瞪着他。
谢清池并不在意,在姜渔缓了两口气的间隙,他起身将外衣脱下,只着单薄的里衣,一步一步往床边走来。
姜渔捂着被子,瞪向他,“谢清池,你想做什么?”
“我做什么?我能做什么,你不是要让我没老婆吗?”
“我倒想看看,我这老婆到底有没有?”
“谢清池,你混蛋!”
“啊啊啊啊啊啊,谢清池!”
“错了吗?”
“我没错!”
“你要让我没老婆?”
姜渔不讲话,很快,里面传来女子娇柔的哭泣声。
青栀和珍珠看噶比刚才的架势,以为两人会吵起来,就一直守在门边,听着里面的动静。
这动静越听越不对劲,后来……两人对视一眼,没好意思继续站在门边听了。
“珍珠姐,你说夫人还病着…这样会不会…”青栀有些担忧。
珍珠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唇边,“嘘!”她往四周看去,“主子的事情不是咱们能说道的,隔墙有耳,燕王知道分寸的,你放心。”
燕王不是那种胡来的人,珍珠知道,所以对此,她没有像青栀那样担心。